他們都沉默了,難道他們還會記得我的的名字?
然而我是錯了,我轉念就明白了,他們隻不過是大殿是侍衛,那些侍衛的生活相當的單調,他們好像誰都不認識,除了皇帝和那些王侯。
“怎麼可能,拓跋禹,隻聽說是破產了,之後就沒有了去向,怎麼可能半年之間就會進入大殿,去行刺陛下。”
“大人,江湖上的易容術已經不足為奇,這個人我們已經檢查過,覺得是本人,那麼他是不是刺客,就不一定了。”
我覺得已經充滿了希望,很可能就這樣的恢複了身份,我冷靜的說:“我是拓跋禹,我因為以前觸犯了太多的律令,被找借口發配從軍,這個人,那個死人,你們去辨認一下吧,就知道他是誰了。”
“好吧,不過我們沒有時間,不管你是拓跋禹還是太子,現在就隻能流著刑部的監獄裏麵。”
我說;“我沒有別的要求,通知宰相長孫大人,我要見他。”
“哼,你以為你還是誰,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說見宰相就見,我聽說過拓跋禹和他的的關係不一般,但是現在,對不起,陛下的安危應該更加重要。”
怎樣我都不擔心,最擔心的就是沒機會與長孫家聯絡,他們不知道我的任何的消息,因為現在的長孫家,是我唯一的家了,他們也是我唯一可以找的人了,我的妻子,她,不知現在怎麼樣,也許她就是我唯一的可以牽掛的。
我的眼睛依然是看不清,被一片的陽光占據著,我隻能聽到聲音。我說;“你是誰,..”
“小人隻不過是大明宮裏麵效犬馬之勞的千牛尉,拓跋禹揮金如土的時候,我曾很瞧不起這樣的人,就算見過,也絕對不會對小人有任何的印象。”
我不再說話,隻有說:“好吧,陛下一定不能死。”
我漸漸的恢複 了視力,眼前的一切也逐漸的變得清晰了,那個背著我的士兵在路上問我說:“你真的就是那個拓跋家的大少爺。”我說;“是我,怎麼你也知道我。”
他說:“何止是知道,我曾經在擬開設的施舍窮人的地方,受過你的救命之恩的,你真的就是那個拓跋禹嗎。”
我忽然想起了很多,像是在長安的時候,因為錢真的多大沒法花了,所以當目睹了那些窮人的慘狀之後,曾經開設過施舍的地方,不過基本上就是一次。想不到那時候施舍居然還結交了這個大內的侍衛。
“他說,對不住了,拓跋公子,我隻能隻行命令,我要把你帶到刑部的監獄裏麵。”
我問,那個監獄究竟在哪裏。
他說:“長安的城牆,城牆的外麵又一層是空的,但是絕對夠厚度,還有一些天窗,可以看見外麵的情況,那個空間就是刑部的監獄。”
我繼續問那我們不是要去城牆那一邊嗎,是哪一麵城牆,他回答說:“北門。”我知道如果突厥攻城的戰爭真的就打響了,那麼我將是第一個目睹戰爭的地方的人。如果因為戰爭的慘烈,那麼城牆毀掉了,我也回事第一批滅亡的人。
這裏是朱雀大街,我已經恢複了視力,前麵就是長安的正北門。
忽然我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聲響,那個背著我的士兵已經站住不動了,可能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模糊的雙眼望向那座威武的城樓。
原來上麵已經起火了,震耳欲聾的是攻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