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範閑哥叫你老婆,你難道和他是男女朋友關係嗎?”秦詩雨小心的問道。

範閑卻是猛地拍了一下腦門,感覺很是頭大,秦詩雨這是在說什麼啊?剛剛不是已經給她解釋過了嗎?她怎麼還問啊?

黃陌雪卻是怔了一下,隨即惡狠狠的瞪了範閑一眼,看向了秦詩雨,看到她一臉緊張的樣子,黃陌雪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範閑這個混蛋真是能沾花惹草啊!

“不是,我們兩個隻是普通的朋友而已。”黃陌雪笑著說道。

“哦。”秦詩雨點點頭,心裏有些放心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為什麼要問這種事情啊?範閑哥和誰在一起跟她有關係嗎?

秦詩雨很是納悶,不過在得到答案之後,她的心裏的確舒服了很多。

檢查完屍體之後,黃陌雪看向了範閑,“這些屍體,你讓我打算怎麼做?”

“全部焚毀,不能給黑麟門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範閑表情嚴肅的說道。

黃陌雪眼睛轉了一圈,嘴角挑起了一個陰險的弧度,對著範閑小聲的說道,“範閑,你的計劃可真是夠狠的,讓黑麟門的高手一個個前赴後繼的來這裏,而你卻是以逸待勞在這裏輕鬆的鏟除他們。”

“還行吧,畢竟這是最簡單、最省力的方法了。”範閑微微一笑,臉上寫滿了陰險。

“好的,我知道了。”黃陌雪輕輕的點點頭,“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嗯,走吧走吧,把這兩具屍體處理好就行。”範閑擺了擺手,說道。

黃陌雪的俏臉頓時冰冷了下去,這個混蛋把她看成什麼了?處理垃圾的嗎?

“哼!”黃陌雪冷哼了一聲,瞪了範閑一眼,便帶著人離開了。

而範閑卻是搔了搔頭,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這個小妞兒又怎麼了?他哪裏惹到她了嗎?

女人的思想簡直是太難以摸清楚了,範閑也懶得思考,牽著秦詩雨的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向著秦家的方向駛去。

秦家的一個別墅裏,秦海耷拉著腦袋,一副小孩子惹禍了的樣子。

坐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中年人,仔細看的話,兩人的麵孔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此人正是秦海的父親,秦家的現任家主秦永年。

“你說說你,帶你妹妹幹什麼不好,竟然帶她去賽車,你不知道賽車有多危險嗎?”秦永年冷聲的說道,肺子都快要氣炸了。

萬一秦詩雨出了什麼事,他怎麼辦?怎麼向自己的老婆交代?怎麼向自己的父親交代?

秦海都已經成家立業了,怎麼還這麼魯莽?

“我想妹妹應該會沒事的,她身邊還有個範閑,憑借範先生的本事,必可保詩雨無虞。”秦海悠悠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能把車技上升到藝術的層次,範閑的本事已經令他仰望了,相信範閑一定會把他妹妹給帶回來了。

“哼!範閑,就是這個小子弄得詩雨茶不思飯不想,這次更是直接坐到他副駕駛上了,這個小子可真是詩雨的災星,如果讓我見到他的話,我非得臭罵他一頓不可。”秦永年憤恨的說道。

關於範閑和秦詩雨之間的事情,他是資深的反對者。

在他看來,這個小子就是不學無術,專門欺騙女孩子歡心的渣男。

至於秦海和秦詩雨口中的範閑是有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優秀,都是危言聳聽。

他要是好的話,為什麼這麼久還不來拜會他們?明顯是怕他們的火眼金睛把這個小子給拆穿。

而就在這個時候,別墅門前的鈴鐺突然響了,一個清脆、可愛的聲音傳了進來。

“爸、媽,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