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這河裏還有魚呢。”燕傾傲看向北寒烈,嘻嘻的笑道。
按理,在這寒冬臘月,河水都該結冰了才是,但這條河依然流水叮咚,魚兒自由自在的遊來遊去,燕傾傲發現這森林中的氣溫也比外麵要稍高一些,並不算太冷,然而,這裏的危險也很明顯,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凶猛的野獸。
“嗯,是有魚。”北寒烈低低的答了一聲,很明顯他的關注點不在這些魚兒身上,他仔細的清洗著手帕,以及他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來的一塊袍角。
手帕清洗完畢之後,北寒烈又用內力將手帕烘幹,走到燕傾傲身邊,一點點清洗她身上的傷口,然後再用烘幹的手帕替她擦拭傷口,最後才仔細認真的上藥。
“傲兒,忍著點,會很痛。”北寒烈語氣溫柔的輕哄著,就像是在哄一個怕疼的孩兒。
然而,他麵前的女子始終一聲不吭,眼神認真的看著河裏遊來遊去的魚兒,燕傾傲又往河裏扔了一個石子,語氣輕鬆的答道:“沒事,這點傷算什麼,再了,有咱們陛下大人給女子上藥,女子享受還來不及呢。”
“又胡!”北寒烈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一隻大手放在她的肩頭,傲兒手臂上的曬是上完了藥,北寒烈正猶豫著該怎麼給她身上上藥。
“傲兒,你胸口是不是也有傷,也需要上藥的……”
燕傾傲抬頭一看,北寒烈臉都紅了,他這個樣子,頗有些可愛,燕傾傲又看了一眼北寒烈手中的瓷瓶,就這麼一瓶,如果都給她用了,北寒烈背上的傷怎麼辦?
“嗯,是啊,男女授受不親哦,你是個大男人,可不能占我便宜,除非,我先占你的便宜!……”
燕傾傲給北寒烈講了一通歪理,實際上就是一個目的,剩下的傷藥不多了,一定要先給這個男人上藥!
聽到女饒理論,北寒烈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是什麼邏輯,連占便宜這樣的話都搬出來了!
“傲兒想怎麼占我便宜呢?”北寒烈看著燕傾傲,有些好笑的問道,他一個大男人,還怕被占便宜麼?
“你身上也有傷,你先脫了衣服我給你上藥,這樣就公平了。”
燕傾傲朝北寒烈拋了個媚眼,話的語氣帶著三分調皮,三分曖昧,還有三分傲嬌,北寒烈頓時一愣,這樣就公平了?
燕傾傲趁著他發愣的瞬間,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北寒烈連忙伸手去拿,燕傾傲哪裏肯給,她打開瓷瓶一看,裏麵隻有半瓶藥了。
“傲兒,我沒事,先給你上完藥……”
北寒烈知道女人是想給他上藥,隻是他一個大男人,身體堅持得住,但北寒烈不知道,他在燕傾傲眼中,他完全是一個纖瘦的公子哥。
“你不答應就算了,我什麼也不會上藥的,我的脾氣你知道!”燕傾傲拉下臉來,語氣沉沉的道。
“傲兒,聽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