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把那男孩帶過來,其他人都別動。(醉快更新百度搜索黑岩穀;”
我揮手招呼一聲,黑人即刻帶著我和森楠趕去事發地。
男孩對我露出的那個詭異笑容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一開始便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在通往廁所過道的角落裏,有個蹲成一團的女人。
她席地盤腿而坐,蜷起了佝僂的後背,撕扯著地上的一具屍體,正赤手刨出屍體腹腔內的一切,一心一意地往嘴裏送。一把可能是凶器的帶血匕首掉在女饒身旁。
食欲。
隻是一味的想大吃特吃。
這就是將這位女人給變成殺人犯的欲望。
尚未有墮壞的跡象,也沒注意到身後有人來到。
她隻是默默地不斷把沒有任何調味的碎肉與髒器塞滿嘴巴,不用她的臉,就連留長到很邋遢的頭發也沾滿了鮮血與穢物。
“是行屍嗎?”
我問那些躊躇在過道外的數名把風幸存者。
他們緊忙像是波浪般地搖起頭來。
“不、不是,她、她是人,不對,不是人,她……”
看這些人嚇得不輕,我阻止他們繼續下去。
“你們先回去守著吧,這裏我們來的就校”
等到黑人帶著倉惶的幸存者們離開後,我將視線轉移到女人身上。我認出那死屍的主人,他是剛剛去幫忙拉電閘的幸存者。
“你覺得呢?”
“再看看。”
森楠將手托在精致的下巴上,語氣顯得有些興奮,臉上亦是浮現出興致高昂的表情。
我撇撇嘴,這時,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光頭獨自帶著男孩來到我們身旁。
“我靠,她變成行屍了?”
光頭臉色驟變,拿過背負在身後的步槍。
我微一抬手,暫時阻止住他拉動槍栓的動作。
我偷眼觀察著男孩,他的臉上沒有浮現出應有的驚惶與恐懼,宛如對自己媽媽吃饒事情司空見慣。
他開心地笑著。
“……媽媽,你又餓了嗎?”
對於男孩的疑問,女人置若罔聞,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不過他這句話著實令光頭措手不及,他彎下腰,雙手搭在男孩的肩上。
“孝青,你看清楚了,你媽媽現在可是在……”
“不是上周才剛吃掉爸爸嗎?”
男孩沒有理會光頭,努起嘴,歪著腦袋看向自己的媽媽,笑容逐漸轉變成不解與茫然。
光頭徒然間像是炮烙似的鬆開雙手,我發覺他的身子正在隱隱發顫。
“怎麼了?”我問。
“他爸爸上周失蹤了,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我點點頭,如果先前沒將鄧浩鬆丟出去的話,他可能也變成這副摸樣了吧,好在事前有鄧浩鬆作為先例,因此現在我對女饒行為倒不覺得害怕。
不過明明將鄧浩鬆丟出窗外,但今卻是沒見到他變成行屍呢,難道被吃了個精光嗎?
“殺了吧。”
森楠在等我完這話以後,伸出一手將男孩牢牢按住。
男孩果真奮力反抗,一邊重複喊著“別殺我媽媽”,一邊用稚嫩的手掰扯著扣住他肩膀的手臂,不過他柔弱的身軀完全無法與森楠的力量相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