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更不必說,青梅竹馬,從小定了娃娃親,雖然沒有過生離死別,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見危險也是不離不棄的場麵,何況今天就是與她結婚,難道我能說這個婚不結了?
彭海庭說:“我真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娶了妞妞養著其餘的,多好的辦法!隻要嘴甜點哄她們開心,說不定還有大被同眠的機會!”
表哥叼著煙冷笑:“賤人就是矯情,人家是詩人嘛,滿腦子海枯石爛,至死不渝,他的戀愛經驗還停留在初中階段,哎,我給你們背首詩吧,笑死老子了:當日一偌,鴻雁雙魚也[[[[[[”
“去你媽的,一群賤人。”
不理會四個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開車門大步上樓,電話一直沒接,可短信裏說的很明確,再不回家,以後都不用回了。
屋裏坐著不少人,我剛進門就齊齊張口,七嘴八舌的對我進行批判,我靠在門口等他們囉嗦完了,便和顏悅色道:“我來處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幾眼,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亂沒有其他用處,紛紛用眼神表露了或勸告或警告的意圖便離去,他們剛走,小惠和格格巫就從臥室裏跳出來,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視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脈聯係,這時候也隻有他倆一心一意的幫我。
“小惠,格格巫,把這個光頭抓進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細皮嫩肉的模樣。”
一臉挑釁的旺嘉麵色狂變:“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氣,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進屋裏便傳來拳頭到肉的毆打聲,我將臥室關住,望著客廳裏六個美到極點的容顏,搬了小凳子坐在她們麵前。
“青玉彩燭,好久不見。”上次見麵還是在西藏金光寺,她們二人的八識心王經過輪回做了柳飄飄的侍女,與上輩子的地位沒什麼差別,依舊是可憐膽怯的小丫頭:“哎,你們長得漂亮又重獲新生,當初我答應給你們贖身,如今你們已經自由了,所以[[[[[[”
話未說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燭紅著眼像一對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殘的模樣,又對柳飄飄說:“哎,姐姐呀,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我方航又不是什麼奇男子,難道還讓你非我不嫁了?”
柳飄飄將青玉彩燭摟進懷裏安慰,細說起來,我與兩個小丫頭都有約定,和她卻無憑無據,純粹是五乘自作主張安插來的,而且在西藏時也說過,她隻是沒男人又遇見我,抱著所謂的心態。
“有熱鬧幹嘛不湊?”柳飄飄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覺的做著鬼臉:“你師父與巴家族說你是佛子,我若嫁給你,整個巴家族都會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們逼著我來投懷送抱,不然你當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議!”
“瞎說,像我這樣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為要嫁給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覺得我敢抗議?”
“行,此事容後再議,我想辦法解決巴家族的逼婚。現在,麻煩你帶著青玉彩燭去另一間臥室裏休息,我和她們說幾句悄悄話。”
“可以,提前說好,我們三個與畫堂春妹妹綁在一起哦!你自己看著辦吧。”
又解決三個,還剩下三個最棘手的,小鎖嘟著嘴,委屈的低頭,妞妞麵目表情,歪頭看窗外,畫堂春笑語盈盈,挑釁的等我說話。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沒細說,現在也見麵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妞妞醒來的時候我又陷入昏迷,陳春峰將那三年所發生的對她講了個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沒有說與小鎖這些女孩的糾葛,而我醒來之後,更不會主動將這些事告訴她,此時再說一遍,一麵是讓她知道個經過,也是想自己回憶一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數的男人都有一個別致的外號——裝逼犯。
當日五乘送畫堂春幾人去投胎,說是來生還能再見到我,當時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對五乘的自作主張表示萬分的憤慨,可心裏還是挺美的。
畫堂春這樣的如花美眷,哪個男人舍得放棄?
如今,畫堂春找來了,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與山女成親,我也做不到對畫堂春冷麵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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