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泰山壓頂般的壓抑,他需要發泄,於是夜夜承歡夜夜痛苦,進入了一個死循環,快要逼得自己發瘋。
從來沒有人或是鬼要害他,白小娟隻想再見到當年的戀人,卻讓司徒辰陷入沼澤地裏,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那一天,他們四個禽獸敗類去做大保健,想必白小娟是跟著的,進了房間後司徒辰的恐懼又冒了出來,於是及時收手,叫上其餘三人逃竄。
馬路上,車在前行,司徒辰憋悶著需要釋放,於是車速越來越快,不知他看到了什麼景象便一頭撞在隔離帶上,大奔馳被切成兩半,四人險些死掉,自那以後,白小娟就走了。
沒有人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這些是我的猜測,可無論我還是司徒辰,都深信不疑。
他已淚水漣漣,痛苦的蹲在地上揪著自己的頭發,我很同情:“小娟隻想看看你,沒想到會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困擾,於是她決定離去,也許在離去前想現身見一麵,可你驚悚到極點,以為是凶手或者厲鬼,便開車撞了過去。讓你受到重傷,想必她是極傷心的,便索性不再現身,默然的??????”
“閉嘴,你給老子閉嘴。”此時的司徒辰暴怒猶如一頭被搶了幼崽的鋼甲暴龍,他揪著我的衣領頂在牆上,小孩打架般的用腦袋一下下衝撞我的胸口。
看到他這副樣子,既為他感到難過,心裏卻不可抑製的冒出一股快慰。
在通往變態的道路上,我已越行越遠。
“方航,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見見小娟?”折騰累了,司徒辰扶著我的肩膀苦苦哀求。
“有這個打算,本來我就想招這附近的遊魂野鬼問問消息,倒是可以試著給小娟招魂,不過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我對草鬼所知不多,既不確定能不能招來,也不確定即便招來了,她還是不是你心中的小娟。”看看時間,下午五點,我說:“你聯係齊健,讓他帶著我的法器趕來,這裏的事比較麻煩,我一人應付起來夠嗆。”
司徒辰失魂落魄的去打電話,我去洗了個澡,給他家供奉的觀音菩薩上香,虔誠的誦了幾篇經文後就開始喝水,最純淨的山泉水,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洗滌俗塵,醒腦明目。
方盈盈下來,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我一遍遍的往廁所跑:“你們道士做法前都需要去衛生間沾沾仙氣?”
“是這麼個意思,不過還有最厲害的招數,據說吸收了處子元陰可以功力大增,你要不要助老夫一臂之力?”
傍晚七點,日暮西山,我搬著小凳子坐在院子裏,舌尖盯著上顎屏息凝神,眯起眼皮白眼上翻的盯著別墅,在方盈盈眼裏,我就是一個大傻子。
眼珠幹澀,景象變得模糊不清時,終於看到一層茫茫的光將整個房子包裹起來,四周還有氤氳之氣升騰,好像燒開了水一般的氣體,這副模樣代表了司徒家人丁興旺,生意興隆,氣運延綿而不絕斷。
屋宅有四嵐四暈,青色主吉,黃色主財,紫色主貴,黑色主命,如今的司徒家別墅被一層黃色的光芒籠罩,就是說他家有錢,而四周嫋娜著仿佛扭曲了景象的黑色便是證明住在屋裏的主人氣脈悠長,猶如黑水江河一般奔騰不息。
司徒家有錢又死不了,就這個意思。
可就在我即將閉眼要滋潤眼球時,最後一絲縫隙中所看到的景象更為模糊,卻是暗沉沉的一片血光,如同帶了紅色眼鏡再看,這一幕將我激的一驚,下意識瞪圓了眼,可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視覺便消失,除了表象,看不出絲毫喻意。
望嵐態猶如算命,都是冥冥之中把握一點靈機,眯起眼後所看到的景物不真實時,才能見到屋宅內蘊的玄機,可爺爺從沒跟我說過,在即將閉眼的一刹那恍惚間會出現另一種顏色。
血光出現的更加機巧便也是更加精準的意思,可按照望嵐態的說法,進入那種不真的境界後看到什麼便是什麼,從沒有下一秒就更改的一說。
思前想後我得到兩個結論,第一是我自己的原因,眼睛充血得了紅眼病或者閉氣缺氧出現了幻覺,第二就是巧合——在剛才那一瞬間,有無法力抗的人對司徒家起了殺機,瞬間湮滅了屋宅散發的全部生氣與富貴。
不知道真實原因,我決定等齊健來了商量一番再說,而他已經動身,帶著我的狗和狐狸還有小弟,十三個小時之後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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