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向還在男人圈裏的封霆嶽,道:“封先生,想必貴府的洗手間外頭應該安有攝像頭吧?”
聞言,袁曉柔手指一緊,暗地裏看了一眼封婉。
封婉也沒有想到楚影兒會提出這一茬,不過,事情是發生在洗手間裏頭的,就算外頭有監控,也不能證明什麼。
封婉朝袁曉柔做了個安心的動作,袁曉柔這才放鬆下來。
封霆嶽並不願意在自己夫人的壽宴上出現不和諧的事情,但是既然對方提出要求,他又不好回絕,免得被人說有失公允。
他招了招手,讓人調了監控。
不一會兒,管家按照事發時間段,調出了監控,並且播放在大廳的幕布上。
監控上顯示,楚影兒先進的衛生間,大約一分鍾後,袁曉柔走了進去。門口站著一位阿姨,是專門伺候袁曉柔的。
大約三、四分鍾後,可能那位阿姨聽到動靜,就見到她朝大廳那邊喊,然後自己衝進了洗手間。
封霆嶽皺眉,“這並不能洗清楚小姐你的嫌疑,因為你和袁小姐在裏麵的畫麵監控是無法拍到的。”
楚影兒笑道:“袁小姐說我對她居心不良,故意害她。我隻是想問,我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嗎?我在袁小姐之前進去的,難不成我知道下一分鍾袁小姐就會進來,於是特地等在裏頭,去撞袁小姐嗎?”
“這個······”封霆嶽沉思不語。
封婉這時候插話道:“小柔說,你在裏麵碰見了她,非要拉著她說話,還惡言惡語。要不然,你先進去的,為什麼一直不見出來?分明就是你抓住時機,又見她孤身一人,所以將她狠狠推倒在地,要不是阿姨在外麵,隻怕小柔被你傷的更慘。”
聞言,大家都覺得頗有道理,先前那些數落楚影兒的貴婦們又開始議論紛紛,對楚影兒紛紛側目。
楚影兒冷笑道:“這位阿姨也是奇怪,如果按你們所說,她是聽到了袁小姐的呼救,那麼,她第一反應不是應該先進去看看情況嗎,怎麼反而先是對著大廳喊人,就好像一切都按照劇本走似的——
哦,不好意思,我是個戲子,這是職業病,還請大家見諒我的用詞。”
眾人一聽,有點哭笑不得。
袁曉柔嚶嚶地哭道:“楚小姐,我都說這件事情不怪你,你為什麼還要不依不饒,如今,連我身邊的保姆也要質疑。楚小姐,我真是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放過我身邊的人呢?”
她這話說的厲害,讓有些猜疑的人們瞬間就把天平偏向她。
人家都不追究了,這個楚小姐卻偏偏要興師動眾證什麼清白,真是不知道懷的什麼心!
楚影兒臉色陰沉下來,這個袁曉柔還真是隱藏的高手啊,看來,厲夫人平時沒少被她的外表給哄騙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多年獨對袁曉柔疼愛有加。
麵對大家的指責,冷落雪實在看不下去,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事情,果然是不水落石出,楚影兒就難以證明清白。
冷落雪再看向封婉,隻見對方得意地朝她挑眉,那副賤樣,讓冷落雪很想一巴掌拍扁。
忽然,她無意中看到了某處,眼睛不禁微微一亮。
冷落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對封霆嶽道:“封先生,能否把事發時,大廳的監控也調出來給大家看看?”
封霆嶽隻遲疑了片刻,便也答應了。立刻讓管家把大廳的監控調了出來。
監控的角度正好在旋梯的上方,可以將大廳裏的情況拍的清清楚楚。
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事發前幾分鍾,楚影兒跳完舞,便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袁小柔和封婉是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卻都是看著楚影兒的背影,直到楚影兒消失不見,兩個人才互相對視了一眼。
接下來,袁曉柔朝自己的保姆招了招手,對著保姆耳語了幾句,保姆連連點頭。
再然後,保姆攙著袁曉柔往洗手間那邊走去。
這期間,封婉一直朝洗手間方向張望,似乎在期盼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