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養陰棺(1 / 2)

初步告捷,我心滿意足的返回理發店,隻見店內燈火通明,生意非常好,而廖叔出去有事不在現場,我覺得倦意陣陣襲來,坐在沙發上片刻之後便睡著了。[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我是被一陣驚叫聲所驚醒,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跪在店內中央的位置,左手將一隻無頭雞屍高高舉過頭頂,右手握著一條卷成一團,沾滿鮮血的毛巾。

我根本記不得把死雞帶回來,隻見身前地板上寫滿了大大的“華表桂”血字,有橫著寫的,也有豎著寫的,還有斜著寫的,但是看字跡毫無疑問出自我手。

幾名打掃衛生的店員滿臉驚恐的站在我麵前,一副失手無措的模樣。

正巧廖叔這時返回店裏,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字笑道:“大家受驚了,串子從就有夢遊的毛病,沒啥大事,衛生我來弄,大家下班吧。”

店員放下清潔工具,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我剛要開口,廖叔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接著他從我口袋裏取出香煙,從不抽煙的他點了一支叼在嘴上,隨後他用食指、中指豎著夾住煙,擋在我兩身前,煙霧成一條直線,比之上升,他緩緩道:“串子,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一定要實話實,但不要用大驚、大吼這樣的方式話,你明白嗎?”

廖叔的極其鄭重,我心知出了大事,心裏咚咚直跳道:“明白了。”

“你晚上殺雞飲血了?”

“是。”

你不要過於直白的形容去的地方,大概透露一下就好。”

“市立公園。”

廖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串子,你撞邪了,而且還是個大邪。”

我不免感到訝異,在我想象中,撞邪的人都有很強烈的反應,以至於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附邪祟,可我行動如常,身體也沒有絲毫異樣,難道僅憑我“夢遊練書法”就能斷定我撞了邪?

廖叔道:“也怪我有些話沒和你清楚,在夜晚的陰濕之地斬雞頭飲雞血,這本來就是招鬼術的一種,鬼是被你請上身的,你知道華表桂是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廖叔道:“華表桂是鬼祖宗的名字,你這次遇到的是個厲鬼。”這句話時,猶如細線一般的煙霧忽然出現了抖動,扭扭曲曲的向上飄去。

我暗中倒抽一口涼氣,渾身汗毛根根豎立,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廖叔歎了口氣道:“你真是膽大又莽撞,行功練法之事豈可想當然的亂來。”

“廖叔,我會不會有危險?”

他想了想歎口氣道:“我沒有鎮華表桂的本事,隻能請它離開,但必須是在白,我盡量保你這一晚的平安,等亮了咱們再想辦法。”

聽廖叔這意思他根本沒把握搞定“華表桂”,我不由心中懊悔,真是欲速則不達,但也由此明白了一個重要的道理:越是心急,越容易把事情辦砸。

廖叔弄來一桶淘米水,將我全身澆透,又蒸了一鍋糯米飯,撒了一把香灰放在我麵前,之後點了三炷香插在飯上。

(很多寫人用糯米驅鬼,這是不對的,糯米隻能用來拔屍毒,但是給鬼燒的香,不能點在貢爐,隻能插在蒸熟的糯米飯團鄭)

做完這一切廖叔盤腿坐在我對麵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而我則清楚的看到兩種怪異現象,一是三炷香靠右邊一枝燃燒的十分迅速,其次雖然氣較熱,但我身上的淘米水卻是片片結冰,但我卻絲毫不覺寒冷,一呼一吸間噴出的白氣越發濃鬱。

接著我發現自己雙手越來越白,不知道麵色呈何種狀態,正要扭頭望去,廖叔伸手攔住我眼睛道:“不要妄動,你心越虛,附身之鬼對你的控製就越發厲害,就當什麼事都不知道,但千萬別睡著了。”幹坐著著急,我掏出濕漉漉的手機玩貪吃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