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見者有份(1 / 2)

老村長聞聽此言,麵露喜色,說道:“既然你認識那個老騙子,說不定就是有緣之人,你趕緊去祠堂拿到那把傘試一試吧,放我們這裏太久了,還得替他保管著。”

秦鬆看向祠堂的方向一臉的期待。聽說是老騙子留下來的寶貝,秦鬆來了興趣,老騙子很有可能是萬年老怪,他留下來的寶貝,肯定非同小可,不可能隻是一把普通的雨傘那麼簡單。

既然是老騙子留下的東西那就趕緊去拿過來心裏才踏實,秦鬆出了茅草屋頂著酸雨,忍著疼痛來到了祠堂中。

祠堂裏供奉著一些牌位,大概是小村莊裏一些故去的先輩。秦鬆四處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雨傘,不得已把神識釋放了出去。祠堂並不大秦鬆的神識完全可以全麵的鋪蓋,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個雨傘狀的“木棒”,秦鬆走了過去,把那根“木棒”拿在了手裏。

秦鬆皺著眉頭,這完全就是一根木棒雕刻成的雨傘,雕工倒是十分精細。每一個褶皺,每一個花紋,都惟妙惟肖,感覺隨手就可以把傘撐開,但是仔細觀察,這些褶皺之間沒有一點縫隙。秦鬆嚐試著用手推了推,紋絲不動,想要撐開這把雨傘,有一種想要木棒開花的感覺。

秦鬆研究了半天沒有結果,放下了木棒心中暗自思量。老騙子雖然號稱老騙子,但是做什麼事情都有目的,這把傘肯定有什麼機關。仔細的觀察上麵的花紋,有一種類似符文的感覺,想必這肯定是魂境特殊的符文,而且看起來頗為複雜,預示著這把傘品階不低,就看怎樣才能去掌控。

秦鬆用盡了各種方法,分析符文,捏捏按按,都沒有效果。最後不得已用出自己最後的底牌——金剛魂體。秦鬆調動靈魂深處的金色光芒緩緩的籠罩在那把木傘上足足有一刻鍾的時間,秦鬆甚至都想放棄了,那把傘突然輕輕的顫抖著,而且越抖越猛烈烈,整個小村莊似乎都跟著顫抖起來。不一會兒,雨傘釋放出一片淡淡的光暈和秦鬆的金色光芒融合在一起,秦鬆收回了自己的金剛魂體,站起身來,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這把傘叫做混沌傘,什麼級別的不知道,不過很有靈性,剛開始秦鬆跟他用金剛魂體溝通的時候,混沌傘竟然對他不屑一顧,直到秦鬆的金剛魂體完全的釋放出來,混沌傘才極不情願的,勉勉強強的同意了秦鬆的請求。但是沒有什麼歡樂的表現,倒像是閑的太久了遇到一個勉強看得上的人,就出來溜達一下一樣。

秦鬆不管這把傘是怎麼想的,不管它是什麼級別。但是它現在屬於自己了,它現在最大的用處就是為自己遮風擋雨。隨手一按傘柄上的一處凸起,“啪”的一聲,混沌傘打開了。打開之後看到了混沌傘的全貌,傘的裏麵刻畫的是一幅山水畫,外麵看來就是把普普通通的油紙傘。更重要是這把傘的柄和傘蓋可以分開,分開的時候,傘蓋就變成了一麵盾牌,傘柄就變成了一把靈劍,十分的方便。

秦鬆很是喜歡,走出了祠堂打開了混沌傘,酸雨落在傘麵上滴滴答答的,而在傘底下安全的很,打著油紙傘在雨中漫步,倒是有些詩情畫意。

秦鬆回到了老村長的茅草屋向老村長告別,順便打聽一下永華城的方向。老村長告訴他,隻要順著村口的路一直走,走到封禮鎮,到那裏再打聽永華城的方向。老村長告訴秦鬆,在封禮鎮有飛船,但是卻需要魂露作為船資,從封禮鎮到永華城的船資在平時是十滴魂露,現在是特殊時期恐怕最少需要十五滴魂露。窮人是坐不起飛船的,像他們這種小鄉民很多人都是一輩子都沒有坐過飛船的。

離開了老村長的茅草屋,秦鬆也沒有打擾其他鄉民,走出了小村莊,順著老村長所指的方向一路前行。混沌傘果然是寶貝,從頭到腳都沒有一滴酸雨落上,仿佛有一個無形的壁障把那些雨滴擋在了外麵。

天氣微冷有些寒意,酸雨淅淅瀝瀝,一個英俊的少年撐著一把古樸的油紙傘,孤獨的行走著。小路泥濘,但少年的步伐依舊堅定。

人生處處是江湖,秦鬆正在奔行忽然在前方傳來打鬥之聲。所謂藝高人膽大,秦鬆毫不猶豫的加快了腳步,想要看看是什麼人在打鬥。走了將近兩百米,拐了一個彎兒,在路邊有一個山坳,打鬥的聲音就是從那裏邊傳出來的。秦鬆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剛拐過了山頭就見到一個紅衣少女撐著一把花傘,漂浮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靜靜地看著打鬥的方向。

秦鬆很是好奇,由於他是魂體,所以也能像少女那樣漂浮起來。於是秦鬆也飄到大樹的樹冠上,和少女並肩而立,看著打鬥的方向。

隻見山坳裏一個虯須大漢手裏拿著一把碩大的紫金錘,掄圓了砸向一個中年美婦。中年美婦手持一把銀色的長劍,迎著大錘刺了過去。跟大錘相比長劍有些單細,但是中年美婦毫不畏懼,銀色長劍硬磕紫金錘。“叮”的一聲,長劍刺在了紫金錘的頂端,隨後“轟”的一聲炸響,虯須大漢向後兩個空翻,隨即又舉起了大錘毫不猶豫的繼續轟砸中年美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