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當中,不自覺的有種優越感,用眼神說著這個男人是我的,為我獨占!捧住他細膩嫩滑豆腐般的臉,我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唇,唇與唇稍稍的廝磨。
咳咳,羞怯點,這樣應該夠了吧。
正當我想退後時,他出人意外的單手控住我的下顎,熊熊的啃了過來,唇上的酒香相流連,被這旖旎的動作無數次渲散,我睜大眼睛,乖乖,那三個女孩子紅著臉在看這現場直播。
他捏了了我的腰一下。
瑞瑞,專心哦。
我閉上眼,投入於他深情甜蜜的吻中。
身邊的喧囂好像離我們遠去,唇上的感受被強烈的放大,身心投入,這是一種很幸福很溫暖的感覺,軟軟的廝磨,鼻翼間的呼吸滿滿都是對方的味道。
有此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遙遙水鏡,漣漪蕩蕩。
無法描述這種感覺,就好像撲騰在綿綿的雲層中,渾身都爽透了。
這家夥的吻技已經出神入化了麼。
舌頭在小小的口腔當中左一下右一下,時不時的撩撥,小小的糾纏,溫柔的舔舐。
在微微的喘息中,終於結束了這個吻。從中甜到讓人化掉的吻中跋涉出來,人有點缺氧,看著上方明晃晃的燈變成了毛毛的一團。
碧遙吻後,直接就化成一灘水柔柔綿綿的掛在我身上,滿臉嬌羞,眼睛柔的好像能擠出水。再看看四周,那三個女孩已經不見了,哎,我的人豈能讓他人窺見。
錢清正無聊的擺弄手中的空酒杯,眼神勾魂似的看著這邊,“你還真是一個紙老虎啊,年輕的心就算裝作強悍,一到愛人麵前就化作繞指柔,如果……如果說我不認識季容,認識的是你就好了。”這話說的天雷勾不動地火,堪堪把一顆心蹂躪成兩半。
我一語雙關:“季容不是對你很好麼?不滿足現狀和現在的女人,永遠是男人的喜好。”
他拿出一瓶酒:“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我現在快三十了,不說我的年齡,就我這身份,能瞧上我的也隻有是寂寞不行的女人了。”
我嗬嗬地笑了笑,接過來他遞過來的酒杯,溫柔的對碧遙說道:“來,喝一口。”
他腦袋裏裝的都是粉紅色泡泡,不喝酒也偏偏被我喂上了幾口,喝完後還不滿足,“瑞瑞,你喂我嘛。”最後的“嘛”的調子微微上揚,又尖又細,既像三五歲的小姑娘的撒嬌聲又像春天的小貓咪發情的浪叫,惹得人心癢癢。
“怎麼喂?”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淡冷靜。
錢清道:“能怎麼喂,當然中嘴喂。”
“對,用嘴喂。”碧遙眯著眼兒,慵慵懶懶地看著。
我白了錢清一眼,含了一口酒,踮起腳努力讓自己的唇處於他的唇的正上方,側著頭摟住他的脖子,為他哺了進去,涼涼的液體進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從我們唇邊溜走,沿著兩人下巴的弧度淅淅瀝瀝的流下,他突然動了起來,在我的猝不及防下含住我的下巴,似在捕捉這小小的水滴,實在調戲我。
臥槽,不注意場合啊,即使這個酒吧很oppen的。我忍不住拍了他的腦袋,咚的一下,他嗚嗚的直叫,抬起頭淚汪汪的看著我:“瑞瑞,打我。”
“打的就是你。”
錢清聳聳肩:“你們繼續。”
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該走了。拉著他一出門,外麵冷冷的空氣迎麵撲來,讓酒後發暈的腦袋清醒下來,碧遙像貓兒般依舊斜掛在我的肩頭,我拍拍他的臉:“我們該回去了啊!”
他傻傻的看著前方,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