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風刺骨的日子,天空飄著幾朵冷雲,一會兒被那像似帶有怒氣的狂風推的無影無蹤。不識趣的另一波烏雲又來撩逗那好似固定在這裏的風,又被扯著首部帶走。今天的天氣真可惡,這就是在最低溫下,又加了一把超強度大風扇還是那最強檔,把出行的人們凍得進的一個家裏就不想出來。
金靚麗蒙著個頭,憑借著她對路途的熟悉,向單位猛跑,到了單位,門口露出了她的兩隻不敢睜大的眼睛。撲入眼簾的是一雙穿著特大型號運動鞋的大腳,趕緊抬頭觀望,這是哪位有人在這此迎候。“呱、呱”兩響,在她的左右兩麵來了個對等。
她莫名地挨了兩個耳光,有點天旋地轉,再之被驚嚇放聲大哭。也沒有必要看清是何許人,站在這裏以這樣的禮節見麵。
這不是她要見不要見的人,那人又伸手擒住了她的衣領,把貓著腰的她拉起,另一隻手從腦袋後麵抓住了她羽絨服帽子,拽了個仰麵朝天,又將她向後猛勁兒推了一下,怒氣衝衝地問道:“你是不是找死啊!你怎麼那麼愛朝心別人家的事,你不地道還要唆使別人像你那樣呢,你是在為別人著想呢,還是想看別人的笑話呢,你說!”
金靚麗感到自己闖下亂子,趕快回避,就裝著莫名其妙問:“你是誰?你怎麼這樣說話,你憑啥這樣對待我。嗚......嗚.....”
她帶著哭腔說完,繼續完成那完整的一聲哭。
那人使勁兒將她摔到一邊,用手指戳在她的眼窩,怒不可遏,罵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來挑我家不和了,你還問我是誰,你知道你還挑撥的很多人,讓你分不清是哪位,老子今天告訴你,我高彩青丈夫,你清楚了吧。”
她繼續裝,隻不過是又換了個方向,以冤枉的口氣說:“我挑和你們家啥啦!嗚......嗚......”
男人怒發衝冠,他的那想打人過癮手已經舉到了金靚麗的麵前,凶狠地說:“你還敢狡辯,你還讓我們家的給我‘那輪’(拿住了)不行就和我寧鬧,並且還要把我們父母姐妹都給拿住了,你可真夠可惡的。你給你們家這樣做,還要讓別人家效仿你。”他暴怒的語言衝出了很多泡沫,落到了金靚麗的臉上。
金靚麗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也不敢掙紮,隻為了一點點尊嚴想爭個理,斬釘截鐵地說:“請你不要給人瞎定罪名,這種事這地方的人家喻戶曉,已經成為地方習俗了,你難道是第一次聽說,你老婆為了維護她把我墊進去,你還真聽話真來怪我。”她擦掉委屈的淚水,戰戰兢兢地盯著男人。
這時,一股通天柱式的旋風席卷著柴雜混草吸附著各色塑料袋廢紙片洶湧襲來,兩個人不顧及爭長論短都抱住頭扭轉了臉,以後背對抗來襲。
來上班的很多員工,看到“通天柱”在朝著單位方向前進,都放慢了腳步,等“通天柱”移走都又向著目標進發。
最前來到門口的人是高彩青,她一拐彎看到丈夫與金靚麗對話,感到勢態不妙,趕緊趕過來。聽到金靚麗問:“你憑啥打人呢?你們家的事你解決不了來找我,你這啥男人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