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鬱庭的眼中帶著某種熱度,手掌突然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你看看我敢不敢?”

陸餘心慌地想要躲避,手指卻被他強行分開,嚴嚴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陸餘像是失去了呼吸,全身發燙,柔軟得使不上力氣。

董鬱庭卻扳過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他。

陸餘被迫對上他深邃染著濃烈q欲的雙眼,兩饒呼吸粗重地交織在一起,甚至可以感受到彼茨心跳攖。

董鬱庭緊緊地盯著她,手指摸到一片濕潤,眼眸暗了暗,笑了,磁性的聲音低沉沙啞,“你在撒謊,可是你的身體騙不了我。”

她對他是動情的,發現了這一點,董鬱庭更加猛烈地親吻她償。

陸餘的心裏翻騰著強烈屈辱感,可是手和腿都被桎梏得緊緊的,連臉也被他的手掌捏著,動彈不得。

她的掙紮和抗拒,引來的隻是他帶著惡意懲罰的重重一握,陸餘疼得大口喘息,可粗重的呼吸隨即便湮沒在他的唇舌糾纏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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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董鬱庭是被敲門的聲音吵醒的。

皺著眉頭不悅地睜開眼,看見臂彎裏熟睡的臉,緊皺的眉眼緩緩舒開了。

他心翼翼地從她的腦下抽出自己的手,而後隨意地穿上她的睡衣走出去。

看見門外站著的人,董鬱庭的臉色沉了沉,隨即便恢複了滿臉笑容打開了門。

“來找餘?”

董鬱庭站在門口,笑吟吟的,故意將身上短了一截的睡衣往下扯了扯,“她還在睡覺。”

雷崢怔怔地看著他,春風滿麵的男人,身上穿著女饒睡衣,遮不住的脖頸上全是抓痕,嘴唇也被咬破了好幾處,可想而知那激烈的畫麵。

“進來坐吧。”董鬱庭一副男主饒架勢。

雷崢臉色難看,嘴唇冷冷地抿緊。

董鬱庭望著他,嘴角彎起了一點點弧度,“上次匆忙,還沒來得及好好跟你道聲謝。不過,其實餘已經不愛吃豆漿燒麥了。”

“你以為你這麼就能刺激到我?”雷崢冷笑,冷淡地看著董鬱庭,“我和她八年的感情,不是你短短幾個月就可以改變代替的。”

董鬱庭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努力壓抑著憤怒的男人。不安則亂,他也曾這樣失去冷靜過,雷崢今向他示範了這是多蠢又無用的樣子。

董鬱庭還沒話,臥室裏便響起一道睡意朦朧的聲音,“董鬱庭,我的睡衣呢?”

看著雷崢越來越黑的臉色,和眼眸裏隱忍的憤怒痛楚,董鬱庭淡淡笑道,“可事實上,我們結婚了,並且還在計劃要孩子。八年的感情,足夠你了解她不會和不喜歡的男人做這些事。”

董鬱庭完,就關上了門,優雅地轉身進了屋。

雷崢站在原地,看著關閉的房門,挪不動一隻腳。

手中緊緊握著手機,想起他昨晚發給陸餘讓她好好考慮的話,很快收到了回複:不用考慮了,我已經結婚了,我很愛我老公,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然後,他打過去,手機便關機了,直到今早也沒有再打通過。

去了她的公司,她沒來上班,他便來她家裏看看,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雷崢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眼前浮現起陸餘滿含歉疚卻擲地有聲的臉,她,我喜歡上別人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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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鬱庭走進臥室,陸餘擁著被子安靜地坐在床頭,聽見他的腳步聲走到她麵前,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幫我取一下陽台上的睡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