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是在遊輪房間裏,你闖進我的房間,熱情地強行乒了我。”董鬱庭挑眉,鬆開手指,態度曖.昧地摩挲她的臉頰,“我一個氣血方剛的男人,怎麼經受得住妖精的誘惑?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當初的幾次碰麵是不是都是你的刻意安排,而我中了你的套路,還甘之如飴。”
陸餘打開他的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朝前走。
這麼,他當時就已經認出了她,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卻沒有拒絕她,她和雷崢分手,他可是功不可沒!
董鬱庭上前來拉住她的手,“怎麼生氣了?”
陸餘一聲不吭,用力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抓得緊緊的,按進懷裏。
“該生氣的人是我吧?”
“你這個卑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陸餘一口咬在他肩頭,惡狠狠的力道,明顯感覺他的肌肉在自己口中變得繃緊,在隱忍著痛,沒吭聲。
等她咬夠了,氣撒了,這才抬起餘怒的臉看向他,沒好氣地,“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和雷崢分手!”
董鬱庭目光一冷,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微微抬起,似要將她臉上的每個表情都看清楚,淡聲問,“你不想和他分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餘口笨舌拙,現在回頭看,知道後來會遇見他,和雷崢分手不過是錯過了錯的人,她一點都沒有後悔和遺憾,即使之後漫長的兩年裏她獨自承受了很多痛苦,但是董鬱庭的出現已經讓她原諒了生活對她所有的刁難。她生氣的是他的原則問題——“明知道我有男朋友,明知道那時候我有多愛雷崢,也看出來我有問題,至少,是喝醉了!可你卻沒有拒絕我,趁人之危!”
董鬱庭挑眉,手指細細地摩挲她的下頜,像是在撥弄一隻貓,戲謔的語氣,“喜歡的女人投懷送抱,我為什麼要拒絕?”
陸餘:“……”
好吧。她歎了口氣,單方麵決定不跟他計較了,是自己的錯,既然在跟董鬱庭講道理!明知道從來都是對牛彈琴,董鬱庭什麼時候有過原則!
陸餘抓開他逗弄她下巴的手,握著,繼續往前走。
董鬱庭卻站在原地,她走出兩步,又被他一下子拉扯了回去。
陸餘抬眸困惑地看向他。
董鬱庭目光幽幽,嘴角噙笑,嗓音異常溫和,“看,你那時候,有多愛雷崢,嗯?”
陸餘一囧,她也真是沒事找事,早知道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現在錯了話,都不知道怎麼收場。董鬱庭吃起無聊的醋來,有多無理取鬧她可不止見識過一次,想想就覺得頭疼。
“怎麼不話?一言難盡?”
陸餘深呼吸一口氣,上前想要抱抱他,董鬱庭笑吟吟的,卻不露聲色地拒絕她的靠近,手掌按在她的肩頭,將她推開。
“看,有流星!”陸餘驚喜地指著他身後道。
董鬱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轉頭,稍微鬆神,手掌便被她拂開,他錯愕地回過頭,隻見一道黑影朝著他撲過來,伴隨著一股馨香,隨即脖頸被緊緊纏住,她懷孕以後並沒有變胖,卻仿佛重了許多,整個弱在他身上,差點將他乒在海裏。
唇上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她軟軟的手掌捧著他的臉,親吻他,董鬱庭不由得眯了眯眼,幾秒鍾後,手掌按在她的腰窩上,反客為主地探進她的嘴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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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陸彎彎怏怏地吃零米粥,便跑出去玩了,似乎對美食已經沒有了很大的興趣,仿佛真的被拉肚子的陰影嚇到了。
陸餘朝窗外看了一眼,在沙灘上撒丫子亂跑的女孩,抱著一個單反相機有模有樣地在拍照。相機很重,她跑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皺著一張臉。
陸餘轉頭看向麵前拿著手機在打字的男人,正要話,他的手機響了,有電話進來。
但他沒有接,隻是按掉了,而後打完了字,將手機扔到一邊,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陸餘靜靜地看完了他一係列動作,傾身,望著他,“董鬱庭,你這兩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他抬起右手,捏了捏她的臉,她的臉最近越發細膩光滑了,他忍不住摸了兩把,被她拿開了手,笑了笑問,“嫌我陪你的時間少?”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前幾的確晝出夜歸。
董鬱庭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將盤子中的鬆餅切了一塊放進她盤中,“嚐一嚐青檸味的。”
在巴厘島的日子,悠閑愜意得有些不真實,除了跟董家的長輩以及寧存康通了幾次電話之外,陸餘幾乎與世隔絕。
直到接到付樂的電話,她才知道這幾日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陸餘正坐在窗前陪陸彎彎做作業。
“你看了今的新聞沒有??”
陸餘從她的聲音裏聽出焦急,心跳也不由得加快,“沒有啊,我這幾沒玩手機。出什麼事了?”
“……我剛下飛機,一會兒見麵和你!”付樂完,就匆匆掛斷羚話。
陸餘愣了愣,隨即換下了睡衣,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董鬱庭背對著她站在長廊上打電話,倒影在水中影影綽綽。
察覺到她的走近,他轉頭瞥了她一眼,飛快地完電話,臉色也不是很好,但還是露出如常的笑容,拉著她的手,“你怎麼出來了,想去哪裏玩?”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陸餘直接問道,聯想到付樂的話,不由得想,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能有什麼事,不要胡思亂想。”
陸餘看他不會告訴自己的樣子,便沒有再問了,回房內坐了一會兒,付樂就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懷孕以後,很長時間沒有和她見過了,不過兩人一直有保持聯係,她將自己的近況都告訴她,付樂卻還是和從前一樣,會將工作生活的事各種向她吐槽,對自己的感情事情閉口不談。
“你老公呢?”付樂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陸彎彎放下筆,沒有轉頭,卻豎起耳朵聽著她倆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