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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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樂留下來陪陸餘,許景恒自然而然也留了下來。
陸彎彎倒是很喜歡他,看他腿腳不便,也從來沒讓他抱過自己,還很懂事地經常扶著他散步。
許景恒很無奈,“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陸彎彎“哦”了一聲,忍不住好奇地問,“叔公,你的腿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啊?”
好在陸餘不在,否則一定會衝過去朝著她的腦袋拍一巴掌。
許景恒倒是不在意,笑了笑,看向自己的腿,“因為我侄女年輕的時候太調皮……”
“啊?”陸彎彎驚訝地瞪大眼睛,打斷他,“是因為樂阿姨?”
許景恒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所以,孩子不可以太調皮,會給大人帶去很多麻煩,知不知道?”
陸彎彎同情地望著他,點點頭,“我不會調皮的,我從就不調皮!”
許景恒被她嚴肅的樣子逗樂,捏了捏她的臉,“要是許靜影以前有你一半懂事多好。”
“樂阿姨以前很調皮嗎?”陸彎彎好奇地眨眨眼睛,往他懷裏膩,“叔公給我嘛,我想聽!”
“她以前——”
“吃飯了!”身後,冷不防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
付樂完,轉身便走了。
許景恒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隨即拉著陸彎彎的手起身,“走,去吃飯。”
付樂懶,在悉尼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愛做飯,而董鬱庭走了,陸餘也沒有想做飯的***,隨便在酒店點了午餐。
許景恒蹙眉,將盤子的洋蔥夾給付樂,抱怨了一句,“你知道我從來不吃洋蔥的。”
“那你快回蓉城吧,家裏的廚師才知道你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這裏的廚師不知道。”付樂皺著眉,卻沒有將盤中的洋蔥挑出去,她喜歡吃洋蔥,浪費食物可恥。以前還跟許景恒開玩笑,我倆正好互補誒。
“你知道啊。”他喝了口紅酒,淡聲,“晚餐你做吧。”
“你做什麼白日夢,我才不要給你做飯。”
許景恒抬眸望了她一眼,“你以前不是,長大了要孝敬我?”
“那時候年幼無知!!”
“得。”許景恒扯了扯嘴角,往她碗裏扔了一塊鱈魚,“那換我孝敬姑奶奶。”
付樂正要將碗中的鱈魚夾走,陸彎彎終於看不下去了,板著臉苦口婆心地對付樂,“叔公對你多好啊,你可不能再調皮了,以後要好好對叔公!”
付樂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抬頭瞪向許景恒,一定是他在孩子麵前了她什麼壞話,正要興師問罪,陸餘連忙轉移了話題,“最近怎麼沒有關於恒科的新聞了?”
她和董鬱庭每都通電話,他卻閉口不提公司的事,她有些擔心。
“新聞被壓下去了,另外,有大家更關心的話題取代了恒科的熱度。”許景恒喝了口酒,慢吞吞地。
“什麼話題?”
“你沒看新聞啊?”付樂問。
陸餘搖搖頭,“我每上微博都隻搜索關鍵字,恒科,董鬱庭。”
付樂歎了口氣,目光複雜地望著她,,“許安安每收到各種恐嚇短信,刀片,假肢,還有人找到了她現在的藏身之所,一大群人每在她門口敲門謾罵,還潑雞血。她被黑粉逼瘋了,昨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陸餘吃飯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無法想象,能將一個好端賭人逼瘋,黑粉已經做到了什麼程度?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粉絲真是可怕的群體。
“你不必太擔心董鬱庭,大不了就是變成窮光蛋嘛,反正還有你們女兒呢!”付樂安慰她。
陸彎彎立刻站起來,握緊拳頭,一臉嚴肅地表示,“我會賺錢養家的!放心吧媽媽,弟弟生下來交給我!”
陸餘忍俊不禁,心裏暖暖的,拉住她的手。
許景恒吃了一口菜,慢悠悠地,“放心,他不會讓恒科出事的。董鬱庭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承擔著社會責任,萬萬的員工靠著他養,所以他不能讓恒科出事。”
付樂難得附和他的話,狂點頭,“對啊對啊,他是誰啊,董鬱庭誒!沒有他解決不聊麻煩!你啊,就好好地在這邊玩,準備婚禮,生孩子!”
陸餘挺直背脊,雖然知道他們是在安慰自己,但有女兒和好友陪在身邊,她的確安心許多,這幾甚至沒有失眠,正如董鬱庭所,好好地照顧自己,照顧肚子裏的孩子,等他來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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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恒科總裁辦公室。
有人推門進入,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頭也沒回,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望著窗外的樓下。
“總裁。”易白著急地上前,“我已經跟渝城所有的銀行聯係過了,他們都不肯放貸給恒科。”
董鬱庭抽了一口煙,半晌才慢吞吞地問,“正大銀行呢?他們還是避而不見,不肯明為什麼答應了放貸又突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