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個特種員令行禁止,二話不立馬朝著鄭錫迅速撲了過去。
鄭錫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掠過異色,桃花眼裏一抹精光閃過,淡定地放棄了掙紮和抵抗,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的兩隻手被銬了一起,鎮定自若的輕笑。
在渝城,他鄭錫如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不信雷衍真敢把他怎麼樣。
他篤定,所以自信醢。
“嗬,這是準備非法拘捕?”
凡是這種成功的男人,都會有一種獨特的魅力,隱藏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將自己裝點得優貴氣,大方得體。
可惜了,雷衍他壓根就不是按常規出牌的人緹。
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他一雙野狼似的雙眼帶著諷刺的睨了他一眼。
然後,不再理會他的挑釁,冷冷地哼了一聲,望著那個早就被嚇得目瞪口呆酒醒了大半的中年胖富婆,緩緩地開口,“這個白臉,今晚上賞你了,隨便睡,我買單!”
一屋子都是倒抽涼氣的聲音,就連那個中年富婆都張大了嘴,不敢相信還有這種上掉陷餅的事。
不過轉眸,又笑開了,那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直點頭躬腰,再望向鄭錫時那眼睛裏全是邪光。
這番話,成功將陸花一顆心都提到喉嚨口,認真地盯著雷衍那雙充滿了怒意的眼睛瞅了片刻,才敢確定他真不是開玩笑。
喉嚨有點幹澀,她想笑又笑不出,咽了咽口水,拉了拉他的衣袖,輕喚了一聲,“雷衍,這純屬是誤會……”
雷衍不耐地揮了揮手,她的求情加速了他心情的變幻,一抬腳就踹翻了麵前的茶幾,‘砰砰蹦蹦’的玻璃的碎裂聲後,就聽見他凜冽地低喝,“還不把人帶下去!”
“是。”
鄭錫嘴唇狠狠一抽,心沒由來地一抖。
這個男人,果然名不虛傳――毒!
可惜,他不能衝動!絕對不能,一會兒再吧!
一念至此,他死死地克製著自己內心的衝動,那雙瀲灩的桃花眼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雷衍,
突然笑了,“今還真是開了眼界,她不喜歡你,強求又有什麼用?”
這句話純粹是往雷衍的心窩子裏捅,無疑是火上澆油。
眼睛裏直‘嗖嗖’地射出冷光,雷衍黑沉著臉,瞪著他的目光裏全是殺氣,尤如武林高手的內力對決,兩個男饒視線在冷凝的空氣中不斷碰撞著。
一秒!二秒!三秒!……十秒!
雷衍耐心用盡,揮了揮手,“找個最好的房間,別虧待了鄭總,鄭總辦事的時候,你倆好好給我站好崗!”
……真是無聊幼稚之極!
這麼惡搞的舉動,真想不到會是老大想出來的,旁邊聽熱鬧的劉一鳴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
王萍喝多零,愣了。
陸花無語之極,又勸不得,怔了!
童子軍瞪在眼睛,簡直就想不明白這究竟是咋了,但他挺講義氣,鼓起勇氣打著哈哈,“首長同誌,你看能不能……”
“不能。”
雷衍臉上冷硬如刀,氣勢駭人。
他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麵上這麼簡單……
隻有鄭錫淺淺地笑著,臉上竟沒有露出半點懼意來,搖了搖頭,“我想,肯定會是挺消魂的一晚!”
“那麼――”雷衍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麵前,眯起那雙眼睛盯著他,數秒後,又幹脆往後直接倒在沙發上,樣子看上去悠閑無比,“祝鄭總玩得愉快!”
“謝謝!”
可是,微微攥緊的雙手,泄露了鄭錫此刻的隱忍。
雷衍心底一陣冷笑。
裝吧,繼續裝吧,老子非得看看誰玩得過誰!
“雷衍,你瘋了?有你這麼做事的麼?”陸花憋了滿肚子的火,眼看這形勢,實在忍不住飆了出來。
這男人還能再變態一點麼?
“你在同情他?”那視線冷冷地落在陸花的漲得通紅的臉上,雷衍蹙緊的眉頭泄露了他的怒意。
老實,他真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胳膊肘往外的女人。
這算怎麼一回事啊?至於麼……
這氣氛,詭異得陸花真想罵人,“你不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了嗎?”
他跟這個什麼鄭錫,八杆子打不著,可被雷衍一頓抻掇,好像他倆有一腿似的。
“我無理取鬧,你喜歡被人摸來摸去的?”
“啦,你講不講理?”
雷衍瞪著眼睛,氣也不打一處來,“陸花,你他媽誰的老婆,你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
怒到極致,陸花反倒冷靜了下來,長久以來因為功夫不如他所受的委屈都湧了上來,她覺得自己憋屈得慌,實在有些對不住自己從軍多年來學的一身功夫。
腦袋向上一昂,她索性一咬牙,“就不閉嘴,你要把我怎樣?”
此刻的她,眉頭緊蹙,臉上被蒙上了一陣動饒光暈,就那麼恨恨地瞪著他,竟有種難言的嬌俏。
瞧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雷衍心倏地就軟了,一把將人摟在懷裏,大手撫上後背替她順著氣,嘴裏含含糊糊地吼,“就把你往死裏親!”
這回答……
陸花怔愣了半秒,實在不想再跟他鬥了,更不想把這事再火上澆油的越弄越大。
老祖宗教導我們,打不過就罵,罵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