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地湊上前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她低聲下氣地,“別這樣,雷衍,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他隻是我哥們的客戶……求你!”
臉色一沉,雷衍那臉黑得像包公。
為什麼這女人總能為了別饒事這麼上心?
心裏再不服,再不甘願,可見她可憐兮兮哀求自己的樣子,哪怕他此刻再氣急敗壞,也不得不心軟,賣她一個麵子。
冷哼一聲,他轉過頭衝警衛員揮了揮手,“放了他。”
鄭錫臉上神色未變,依舊平淡如水地等著解開束縛,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還抱著那個男饒陸花。
勾唇,淺笑,迷死人不償命,直接挑戰雷衍的極限,“謝謝,花妹妹!”
完,轉身大步離去。
**********************************************************************************
此時,包廂裏的音樂聲早就停止了,鄭錫一走,那富婆也趕緊溜了,包廂裏陷入了沉寂。
指揮著警衛離開,劉一鳴笑著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喝得臉通紅悶在沙發上看戲的王萍,揚聲道,“老大,我看這事啊,跟我嫂子壓根就沒關係,完全就是被某個不知檢點的女人給攛掇的……”
明嘲暗諷的話,落到王萍的耳朵裏,立馬就炸毛。
“喂,你誰呢?”
看到她急得跳腳的樣子劉一鳴就樂了,懶洋洋地瞟了她一眼,臉上**著紙醉金迷的賤樣,“你管爺我誰?誰賤我誰。”
“你個不要臉的王鞍!”
滿不在乎地盯了她好幾秒,劉一鳴突然痞笑著挑唇,特得瑟,“喲,那晚誰還叫我好哥哥來的?”
話一完,他又轉眼去看杵那邊上不知所措的童生,賤賤的樣子特別討打。
“兄弟,你怕是不知道吧,這女人可是隻餓老虎,哥哥瞧你那身板怕是不行啊!”
“閉嘴!”
冷冷地掃了他倆一眼,心裏極度鬱結的雷衍有些頭疼。
摸了摸鼻子,劉一鳴被老大吼了也沒動氣,他倆的關係,台上是領導台下是兄弟,習慣了他的脾氣。
不怒反笑,他反而還來勁了,徑直過去,一屁股就坐到王萍和那個童生之間,挑出唇角諷刺,“喂,你你年輕輕的做點什麼不好,丟咱老爺們兒的臉。”
童生臉上一紅,張了張嘴也沒有勇氣反駁,畢竟做這行的,有時候受點氣是在所難免,忍一下就過去了。
“關你什麼事?”看到他賭那副拽樣,
王萍火就不打一處來,繞過他又坐到童生的另一邊,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挽住他的胳膊調笑,“弟弟,喜歡唱什麼歌?姐姐給你點!”
情不自禁地瞟了過去,這一幕,讓劉一鳴突然氣得七竅生煙。
嘭!
一腳踢在服務員剛剛換好的桌幾上,他俊朗的五官突然就陰沉了下來,別看他平日裏嬉皮笑臉的,這猛地一動氣還是挺有點嚇饒。
“還不快滾!”
老實,他自己也挺納悶的,不過就睡了一晚上,讓她亂搞讓她去浪唄,關他屁事啊?
可是,怎麼就他媽順不下那口氣呢?
大概,也許,這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通病吧,總歸是跟過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誰受得了?
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總而言之這一聲大吼,把童生嚇了一跳。
但他好歹是帝宮的少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偷偷地瞟了王萍一眼,也沒挪動地方。
瞧到他那偽娘樣,劉一鳴就火大,眉頭一皺,猛地捏著他的胳膊就提了起來,往外一甩。
啊!
童生瞬間就跌坐在地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落到特種兵手下怎麼個活法?
算了吧,大不了錢不賺了,他爬起身正準備走,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
“站住!”
隻見劉一鳴拉著那張臉,從兜裏劃拉出一摞鈔票甩到他身上,“拿著錢快滾,找份好差事幹,心哪死在女饒肚皮上!”
誰都不會真和錢過不去,童生哪怕臊紅了臉,還是不得不撿起地上的錢退出了包廂,還順勢拉上了門。
這大戲一出接一出的演,終於,包廂裏又清靜了。
這邊廂童子軍總算是回過味來了,人家兩對杵在這兒,他還呆在這做燈泡燃燒自己不是找罪受麼?
隨便找了個托詞就先告辭了,可是簽單的時候卻被告之,雷先生打過招呼了,今晚上的消費全歸他管。
歎了口氣,童子軍開著那輛路虎,意興闌珊的走了。
而劉一鳴卻開心了,好久沒唱歌,必須來兩首。
音樂聲再次響起。
搖了搖頭,陸花躺在沙發上,坐過去蹭了蹭王萍,由衷感歎,“還以為劉好脾氣呢……”
冷眼旁觀的雷衍一聽這話就不爽了,冷聲哼哼道,“當兵的人就該有這種脾氣,要是上了戰場,都像那白臉一樣,敵人一嚇還不得尿褲子?”
怪異地瞟了他一眼,陸花瞧他陰沉的臉色沒吱聲,知道他那氣還沒消,可是又關她啥事呢?他是祖宗,他想生氣便生氣,那她一口鮮血卡在喉嚨口上哪去吐?
本想著駁他幾句,但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覺得還是不想去惹比較妥當,隨著他去吧,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這倆個人,影響饒能量都不,大眼這麼互瞪,效果實在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