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本來還想請他多給自己一些時間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自己越是顯得在乎思瑜,思瑜的危險就越是大,現在的就隻有回去想辦法了。
無命一路上想了又想,還是不能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現在的思瑜沒有記憶,沒有武功,隻有的是善良和天真,她已經和天下大多數的女人一樣的依賴相公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離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讓他怎麼辦啊!
讓她恢複記憶?不是沒想過,可是不行的,當初在崖邊的時候自己可是親眼看到他已經和李厚樸兩個人冰釋前嫌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讓她恢複了記憶,那找來西域萬漿果還有什麼意義。
想來想去隻能先找個理由離開,然後盡快的在五天裏研究出來假死藥給阿天希望他看在自己幫了他的份上,能幫自己暗中照顧思瑜。
思瑜伸了個懶腰,總覺得這覺睡得有些太死了,她往祥祥的身底下一伸,歎了口氣對著無命抱怨道:“我睡得太死了,你看吧!祥祥尿床了。”平常半夜都會醒來給祥祥把尿的,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麼了,一覺睡到天亮了。
“尿了就尿了吧!思思,我有件事情和你說。”無命嚴肅的看著張思瑜。
張思瑜揉了揉眼睛,也一臉嚴肅的看著無命,她知道他的相公對她很好有什麼事情自己能解決都不會告訴自己,這不是自私不是獨斷,而是對自己的疼愛。
無命看到了張思瑜嚴重的信任不知道為什麼它的內心頭一次的有些愧疚了,他坐到床沿邊摸了摸張思瑜散落在臉上的頭發說道:“這兩天我們得快馬加鞭的趕到杭州城去,我會在那裏買間房子,你和祥祥在那裏等我,我想到可以找一位好朋友幫忙,但是他家住在塞外,現在塞外的天氣很不好,不是和你和祥祥去,所以你們在杭州等我。”
張思瑜看了看無命,有著嘴唇想了想說道:“不要,這不是理由,以往你那是不是理由的理由,我都當做理由,這次不會了,我可以找人照顧祥祥然後跟你去。”說著她樓主了無名的腰頭靠在無名的胸口說道:“相公,不要離開我。”
張思瑜的柔情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刃插在了無命的心上,無命很想抱著她什麼嗎都不管的直到天荒地老,但是現實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很了狠心的推開了張思瑜,他笑著說道:“你看你有多想了不是,你要相信你家相公啊!放心吧!我真的是去塞外找朋友,隻不過因為你失憶了不記得了,我們科室很好的朋友呢,你和他的妻子相處的也很好,要不是怕你舍不得祥祥我可不是想帶你去嗎?你想想看我們誰都不認識,你把孩子托付給誰啊!”
張思瑜一時回答不出來他的問題,於是耍賴的說道:“我就是不想你離開我啊,我失去了記憶,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了,你是我最信懶的人,你不會騙我,不會欺負我,隻會疼我,沒有你我會難過的。”
無命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真的好想靜一靜但是他不能,他隻能接著安慰張思瑜說道:“都是孩子的娘了,還像小孩子一樣的撒嬌,我會快去快回的,回來解決完了事情,我們生一堆的孩子好不好?”
張思瑜的離別之情被無名的調侃給打斷了,她紅著臉輕打著無命。
這邊雖然比他們要晚出發可是因為有些急事,所以日夜兼程比他們要早些達到杭州的李厚樸父女兩個正坐在杭州城內一家有名的胭脂鋪裏呢。
“爹,你為什麼帶福兒來這裏。”這裏以前看到過,娘親有說過是女子打扮的地方,還說等福兒長大了會帶福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