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號令,戰士們集結。
香客們一哄而散,但還有部分或許是好奇,反倒駐足一旁,留心觀察,以便到時候回去與親朋說個繪聲繪色。
楚天道:“智名現在你是古陀寺的主持,僧寺上上下下,由你掌局定奪。至於智誠禪師必須得單獨與我講法,時日不定,所以,我希望僧寺上下,恢複以往,不好的聲音,希望你能所遏製。”
智名看了一眼智誠,道:“阿彌陀佛,天殿下寬心,小僧定不負厚望。”
該交待的業已經交待,該安排的業已安排,此刻楚天心境與古陀寺的清幽古靜呈了截然不同的反麵。他壓抑著的激動興奮,隻希望能夠盡快從智誠和蔣生口中獲知。
楚天道:“智誠禪師,有勞你跟我走一趟了。”
智誠下意識看向天寶,道:“天殿下,這件事真的與他沒有什麼關係,能否讓我交待一下智名師弟,讓他照顧天寶?”
“帶走。”朝著戰士示意,他和蔣生旋即押出山門。側身看向天寶,楚天溫和笑道:“小天寶,今天就不念經,不端茶了,跟我一起離開古陀寺,咱們去外麵玩。”
天寶若有所悟,道:“你是大人物嗎?天寶看他們,甚至包括首座都特別的害怕你。”
摸著他的小光頭滑溜溜的,挺好玩。“對啊,我就是大人物,你要是不聽話,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小天寶,來牽著我的手,我們下山去。”
天寶靈動的眼睛閃過一絲害怕,但看楚天好像又不怎麼讓人害怕,這才鼓起勇氣伸出小手,被楚天拉著,一道下山離開古陀寺。
山下,停著三十多輛步戰車,近三百人設下的天羅地網,任憑智誠功夫再高,他也在槍林彈雨中難以保身。
張虎打開指揮車車門,原想用自己的車送楚天。不想楚天指了一指,停在停車場的一輛加長版林肯進入張虎的視線,而當開車的那名師傅再次見到楚天等人,臉上流露的神情,是害怕。
張虎道:“我是守備營指揮使張虎,你這輛車,暫時被征用。”
師傅慌忙點頭:“是是是。”
還是加長版轎車坐著舒服,一路上沒有一絲抖動,平穩而快速。
楚天看向坐在旁邊的天寶,道:“小天寶,你的爸爸媽媽呢?”
天寶搖了搖頭,道:“我沒見過他們。聽主持說,在天寶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丟在了古陀寺寺門前,是寺裏的師兄們發現了我。要是被丟在後山,說不一定天寶早就被野獸叼走了,就活不了了。”
楚天心裏感歎,小小年紀,竟然是如此一個遭遇。“智誠禪師,是不是對你特別的好?”
“嗯。”天寶說完,又搖了搖頭,道:“他對天寶也很嚴厲的,昨天就是因為天寶還沒有將‘心經’背熟,還被主持罰了中午沒飯吃。不過,我不怨他,是因為天寶笨,惹他生氣。但是,天寶已經很努力了,天寶相信,很快我就會將心經背熟的。”
前有十幾輛步戰車開道,後有十幾車步戰車壓道,身在其中這輛加長版林肯就顯得猶為突兀。
而開車的這名師傅,一路上提心吊膽,他不知道坐在後座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他剛才親眼看見了戰士羈押著蔣經理。
“我,我隻是一名開車的司機,負責接送重要的客人,而且剛去四季酒店上班還不過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