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豐台樓,有好幾天了。
難得重獲自由,自然第一個馬上叩謝國父,並當麵向他保證……總之,類似的措詞,早就在顓遠得到命令的同時,就已經在腦海繪成。
顓遠點頭道:“天殿下,我是不是來的時間不合適?”
“不是不合適,而是非常不合適。”楚天道:“三殿下,我勸你最好不要在今天去見國父,說不一定,你就會捅了婁子。”
這話?
有玄機呀。
顓遠示意,請楚天來到一旁,道:“天殿下,能否指點指點?”
楚天道:“我剛才已經見過國父了,其一,他太過操勞,身心疲憊。其二,有些家夥辦事,讓國父憤憤難平。如果你現在去見他,你覺得呢?”
顓遠道:“有些家夥,這是指?”
楚天笑了笑,沒有吭聲。
顓遠也不傻,楚天都稱有些家夥,那肯定不是指少君主、二殿下以及他了。那麼唯有的可能,就是下麵辦事的人。
近幾日都被禁足豐台樓,朝堂的事,雖然有些了解,但並不全麵。
會是誰呢,敢惹國父不高興?
顓遠道:“嘿嘿,天殿下,既然如此湊巧,不妨請天殿下豐台樓一行,國父可是明確的指示過我了,一定要好好的向天殿下你賠罪呢。”
“你我客氣什麼。”頓了頓,楚天道:“來日方長。再則,我還有事,改日有空,去豐台樓,咱們一醉方休。”
這話說得多敞亮。
頓時讓顓遠喜上眉梢,換句話說,他和自己的關係在逐漸的拉近,而且是越走越近。
“天殿下,請。”
“三殿下,請。”
兩人原路返回,片刻來到停車區域。
鄭永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但當見到顓遠前來親自替楚天打開車門,出於禮數,還是快速的下車,恭敬向他行了一禮。
“天殿下,請。”
“三殿下,請。”
示意鄭永明,車子很快出了天成門,而方向,則是國興大酒店。
鄭永明道:“天哥,剛剛收到柳飛燕的消息,說是秦漢和唐三已經到了天都,可能已經出了機場。”
“回來了嗎?”楚天正閉著眼,回想著顓天德所說的每一個字,頓時睜開眼,喜道:“那你還不開快點,我要馬上見到他們。”
鄭永明道:“天哥,我什麼時候能夠恢複正身呐?沒名沒份的,我見了誰好像都得彎腰低頭似的,一下,就全沒了底氣。”
楚天道:“無官一身輕,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哦,我知道了,原來鄭永明同誌,還非常喜歡當官的。要不這樣,馬上讓你回西北,即刻官複原職,怎麼樣?”
鄭永明焉了。
明確的說,其實他隻是順口一提,他其實心裏很明白,將他和柳飛燕等人在軍方除名,隻是為了應付國標會權宜之計,待國標會結束,必然會官複原職。
而此刻,楚天的意思就更直接了。
好像在說‘從今往後,你給我一輩子呆在西北,死,也隻能死在西北。’
花花世界,香車美女,回西北幹啥?
一段時間後,車子回到國興大酒店,但還沒有停車,就見門口十幾名保安圍成一團,中間好像有人,仿佛是準備把圍著的人往外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