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沉,救我,隻要你救我,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了。”我撕聲道。
那幾個男人把我拖拽著出了公寓大廳。
就在要把我推上麵包車時,就在我絕望的徹底時。
“你真的不是在演戲?”顧一沉的聲音。
“演你媽啊,我瘋了嗎我。”我鼻涕一大把的爆著粗口。
抓我的男人生怕顧一沉真的來救我,把我推上了麵包車,就要關上。
顧一沉白皙修長的手按在了車門上,“下車。”
他冷生生的對我道。
我的眼淚啪嗒的流了下來。
抓著我的男人手一鬆,我踉蹌的跑下車。
撞進了顧一沉冷硬又溫暖的懷裏。
突然,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還越哭越大聲。
“夠了。”顧一沉是嫌我煩了,厲聲道。
我抽抽嗒嗒的止住哭泣,“謝謝。”
“記住你說過的,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顧一沉冷聲道。
“知道,但是,不是現在,得過一些時間,等蘇浩出來了,我正式上班了,我就會離的你遠遠的。”我道著。
顧一沉臉色鐵青,“你在倏忽我!”
我一臉無辜,“沒有啊,現在寧逸之在幫蘇浩打這個官司,為了方便,也因為真的身無分文,我就住在了寧逸之家,他住去律所了。”
“他那麼好心幫你?”顧一沉冷笑道。
“你為什麼這麼好心幫我?真的隻是因為我說不再出現在你麵前嗎?”我道,說完,大步的往公寓大廳走去。
顧一沉啊顧一沉,你如石頭般的心,我還是得敲敲的。
我媽一見我回來了,驚訝了,“女,女兒啊。”
“賭債賭的拿我去抵,媽,你愧為人母嗎?”我質問著。
我媽撇開頭,“哎呀,這不是沒事嘛,女兒啊,是誰救了你啊,莫不是顧一沉?”
我沒理我媽,拿起她的行李箱把她的衣服塞了進去,再推到她麵前,指著門口道,“出去。”
我媽懵了,“女兒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趕你媽走?”
“第一,這不是我們家,我也是借宿的,第二,你拿走了我還寧律師的錢,還去賭博了,欠了錢又把我賣出去了,媽,你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把我把和她的行李箱一起推出了門。
再任我媽怎麼敲,我也沒開門。
下午,寧逸之打我電話,說警方那邊有三仔的線索。
我打開門,我媽沒在門口了,我也匆匆趕去了律所。
寧逸之帶著我,跟著警方的來到了搜尋三仔的地方。
廢棄的廠房裏。
當警察從廚房裏出來時,道著,“發現三仔,但,死了。”
我呆住了,不肯相信的往廠房裏衝去,但被寧逸之拉住了我。
“三仔死了蘇浩怎麼辦,所以,他這牢是坐定了嗎?”我喃喃著,那個時空裏,蘇浩因為重傷女友,再加上顧一沉橫插一腳,他坐了三年的牢,因為表現良好,才得以減刑。
但這次,殺人罪,麵臨的是死刑無期啊。
而三仔一死,他是不是受林念念指使的,便不得而知了。
我蹲下身,痛苦的抱著頭。
許久,寧逸之扶著我上車,道,“蘇顏,事情還沒到最後,可能還會有轉機的。”
我拚命的吸著鼻子,控製著眼淚,我也想相信有轉機,但三仔一死,事情隻會更糟。
寧逸之把我送到公寓,我眉頭突突的跳個不停。
蘇浩的事沒有轉機,我媽會做什麼?
我拿出手機,撥打我媽的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了。
我在公寓外麵到處找著,沒有她的身影。
直到我口袋裏的手機響起,是個陌生號碼,我連忙接著。
“你媽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過來,你媽就死定了。”那聲音熟悉,就是我媽欠錢,要抓我去抵債的那些人。
“你們在哪?”我咬著牙關的道。
“帝豪會所,半個小時趕來,不然……”
我攔了輛的士,匆匆趕到帝豪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