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門口站著其中抓我的一個男人,他一見我,就對著門口的保安說了什麼,要會員製才能進的地方,我便被這個男人帶了進去。
包廂裏,我媽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著。
這群男人又是把酒倒在她頭上,又是踹她。
想時在那個時空裏,我媽為我付出的,所遭受的一切,我心又軟了。
大聲的吼著,“住手。”
我媽見我來了,急忙道,“女兒啊,你一定要救我啊,不然他們會折磨死我的。”
“喝下這杯酒。”一個男人走到我麵前,打量著我的道。
我媽慫恿著,“女兒啊,快喝,你不喝他會打你的。”
我沒有接那杯酒,而是對視著這個男人,“怎樣才能放了我媽?”
“很簡單,幫我陪一個客人睡一晚,你媽欠我們的錢,就抵消了。”男人道。
“好。”我深吸了口氣的揚頭。
我已無退路,沒有依靠,沒有後盾。
隻能絕處逢生。
大不了,身體殘破之後,選擇自殺,一死,反正也能回到我的那個時空。
“乖乖聽話就對了。”男人咯咯笑了。
我被帶到一個房間,我掃了眼隔壁的房間,呆住了,那個房間號是顧一沉專屬的房間。
帝豪會所,顧一沉經常在這接待喜歡喝酒玩樂的客戶。
所以,他長期在這定了一個房間。
也就是,跟我媽賭博,再要我抵債的,是個連環局,為的,就是讓顧一沉看到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就是,幕後之人,其實是林念念。
就在我呆愣時,有人把什麼東西塞進了我嘴巴裏,再用力的拍了我一下,我嘴巴裏的那東西進了喉嚨。
“你們給我吃的是什麼?”我厲聲道。
“當然是為了讓你好好伺候人的藥了。”我被人一推,推進了房間裏。
房間裏一片漆黑,還沒有人。
他們還沒有把男人帶進來。
我走到陽台上,看著和隔壁房間相鄰的陽台,可雖說相依,卻有放了空調外機的距離。
隻能跳到空調外機,再努力的爬到對麵的陽台上。
我怕藥效來的太快,直接從陽台上翻身,鼓起所有勇氣,不怕死的跳到了陽台上,再朝對麵的陽台伸手,我真的是好不容易爬上了對麵陽台。
藥效開始了,一股燥熱感從心底竄出來。
熱,真的很熱。
我掀開陽台上的窗簾,走進了房間裏。
顧一沉沒在,顧一沉什麼時候來。
顧一沉……
我滿腦子都是他,好想抱著他,好想貼近他,好想和他來一場徹底纏綿,好想……
我往舌頭上一咬,讓自己鎮定,慌忙的走進洗手間,打開沙龍頭,讓冷水把我衝清醒。
可是,這藥效太厲害了,就算是衝冷水,身體裏的那股燥熱感還是消散不了。
除去對顧一沉的幻想,突然覺的,隨便一個男的就行。
一想到這,我立馬搖頭,努力的製止。
哢擦,門開了。
我顫抖的手關上水龍頭。
隻剩下頭發上的水滴答的掉到地麵上。
我也不敢動,怕是顧一沉,也怕不是他,想是顧一沉,又不敢是他。
我愛的,和我有肌膚之親的,畢竟不是這個時空的顧一沉,而是另一個時空的他。
他們是一樣,卻又是不一樣的。
這裏也不是我的世界,不是……
我沒有關洗手間的門,一道挺拔的冷傲的身軀站在了洗手間門口。
我滿臉都是水,牙齒還在打架著道,“顧,顧一沉。”
“你是怎麼進來的?”顧一沉阻塞著臉,想要把我淩遲。
“陽台。”我緊咬著牙關,如實的道。
“滾。”顧一沉擠出這個字。
我抬起腿想走,可這一動,雙腿陣陣發軟著,我跌坐在了地上,我腦子也開始渾濁了,喃喃著,“顧一沉,我身體裏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