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入著學院,那少女恐怕人品還有能力都可能是上等的,讓她來做向導也是可以的”。
“我不過離開帝國幾年而已,學院那等的聖地也居然開始招收這樣的賴皮”。
營帳內的聲音依舊有些冷還有不屑,不過態度出現了轉變,營帳裏的貴人已經開始不反對陳越為他隊伍的向導了,讓這樣的大人物出現轉變的東西可不簡單,而現在就憑“學院”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發生了轉變,由此看見學院是有多麼的不簡單。
老者想起來另外一件事,神色有些不解,也有些疑惑的說“我去暗中觀察那少女的時候,看見了他在地上劃出的畫,那紋理的線條簡單,卻蘊含著一些我看不清的東西,明明是用刀在地上隨意亂畫的,其中卻讓我看到了一些陣法的痕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出來的”。
“那不過是一個兵士有了一些感觸,隨意亂畫之,第一眼看可能覺得新鮮之餘,感覺到有一些驚豔,此刻在細細想來,不過是一個少女的隨意塗鴉,哪裏能算得上是一個陣法”。
貴人淡淡的說到。
老者竟然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說“正是因為新鮮,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我不懂得陣法,不過看那少女亂畫的紋理,竟然能見包容世間一切之意,這是很少見的,有些道家陣法大師的手筆”。
“有陣法大師的手筆”。
營帳裏的貴人先是楞住了一下,隨後便諷刺了起來“世間芸芸眾生,不知幾百億的人之中,隻有十幾位陣法大師,那些高人隱於世間,一生都在思索觀察苦修方能將天地靈氣於陣法之間,那少女身上毫無修行的氣息波動,怎麼可能,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觀看啟靈之書到老,也不可進入脈境”。
老者微笑著不語,沒有在說些什麼了,雖然他是修行之人,這一路上對方對自己也是比較尊重的,不過,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地位是極大的,尊重不過是看他年邁,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有些話就不是他應該說的。
不過,他不會讚同對營帳內貴人說的話,認為那名陳越的少女就是一普通的凡人,他有自己的判斷,凡塵俗世都是一普通的凡人,能感覺到靈氣的存在,踏入修行之境的脈境的人真的可謂是百萬人之中隻有一個,感覺到靈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是最艱難的,若是那叫陳越的少女進入學院學習,萬一有一天感覺到了天地靈氣,走入了修行之路,那麼那一手有著詭異的亂畫,對她來說大有益處。
就算是那少女無法踏入修行之路,憑借著這一手的亂畫,不知能讓多少高人能另眼相看,還能震震旁人。
……
陳越將手中的書本合上,陳越起身,搖了搖腦袋,眼睛中出現的失望和不甘。
這本書是小的時候,去往西方諸國經商的商人手中買下的啟靈之書,正是如那位貴人的侍女說的一樣,隻是一本隨處可見的大路貨色的書籍,她很清楚這一點,卻依舊不忘隨時隨地時時刻刻都背誦學習著,仿佛這本書是道家供奉的無字天書一樣。
書邊上的卷角,早已發黃的紙張,早已是破損不堪,要不是陳凡用釘子將書訂住,恐怕翻看的時候,紙張就會隨著微風的吹動,隨風而去,消失不見,這麼多年過去了,書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已經牢牢的記在了陳越的腦海裏,不過她依然不明白其中法門,不要說什麼脈境了,就連書中最簡單的啟靈都做不到。
在以前不知失望了多少次,不甘心了多少次,雖然知道世間的大多數人都無法進行修行,無法感悟天地之間的靈氣,但她的心還是不平靜,那些修行之人都不是一些普通之人,都是一些非常人,隻有在世人之中的非常人才能感悟到天地靈氣,踏入修行之境,要不然世上的啟靈之書,怎麼可能滿大街都是,卻不見很多高人在天上飛來飛去。
陳越感覺自己就是正常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正常人,不過,隻是有更加玄妙的世界,卻無法走入進去,她怎麼可能不想去看看,隻不過這天氣靈氣就是像這空氣一樣,你知道它的存在,卻無法感覺道它的存在,肯定不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