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羽箭的鐵箭頭狠狠的刺進木板裏,發出的聲音就像不停的敲打戰鼓的聲音一樣,這戰鼓的聲音越來越快,密集不斷極其恐怖,還有不少的羽箭從這些厚度單薄的像一張一樣,射穿過去,射中在了侍衛的身上,引發了不少哼的一聲,不少被箭射中的馬匹,不會有帝國男人的堅硬狠辣,倒在地上停止不住的悲鳴著。
羽箭射出的破空聲,羽箭射在木板上的聲音,侍衛的哼聲,馬的不斷的悲鳴聲,這些聲音交替混雜在了一起,讓剛在還在有歡歌笑語聲的營地現在處處充滿著悲痛的聲音的一片地獄。
楸的一聲
一根羽箭射在了離陳越臉邊不過不過半尺之地,濺起的石頭子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陳越的臉上,遭受到打擊部位的地方出現了紅色的痕跡,疼痛感沒有讓她的臉上出現任何的變化,安靜的趴在地上,腐爛枯枝爛葉她緊緊的貼著,目光透過那茂盛的密林裏的縫隙,順著羽箭飛來的位置,她的目光也望向了羚山路的東方。
對方選擇動手的時機讓陳越這樣自小就對危險有著天生的直覺都沒有料想到這一點,沒有選擇在羚山路裏麵發起襲擊,也沒有夜襲,偏偏是在車隊到達羚山路口,還有天色尚早的傍晚時候來襲擊,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備啊!
傍晚的這個時間利用的非常好,因為都認為襲擊都是在晚上,這個時候正是守備鬆溪,放鬆警惕的時候,在路口動手也是非常的聰明,因為車隊馬上就要跟長山郡的部隊見麵了,正式認為快要安全的時候,那麼防備之心就漸弱了。
在四周的密林裏隱隱約約可見不少的密密麻麻的身影,通過事先推算的箭支的方位加上現在眼睛看到的,陳越大致已經計算出來了將近有五十多人。
這裏畢竟是大明的境內,想要刺殺的又是皇帝陛下最喜愛的二皇子殿下,無論是為了事情前的保密,還是事後的萬一被抓時的閉口,對方就不能使用大量的軍隊,隻能使用的隻有對自己忠心無二,豢養的死士了。
雖然隻是死士,人數不可能有太多,不過陳越清楚的知道,在戰場上相互廝殺,看的不是敵我人數的多少,看的是那一方更不拍死,更敢拚命,這一支都是有部怕死,敢玩命死士組成的隊伍最是難以對付。
帝國上層的大人物安排這樣的一場驚天的刺殺,出動的恐怕不僅僅隻是死士這樣的簡單,估計還有修行者,想到會有修行者出手,而去還能在這裏看到強者之間的對決,陳越心裏有一種難以表達的興奮不已的情緒,還有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畏懼。
“真的是倒黴到家了,點子夠背”,陳越小聲說到,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爬在身旁的那名侍衛,發現這個侍衛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眼睛中出來的震驚,現在取而代之的就是平靜,陳越忍不住在心裏悄悄的讚揚了一下。
隱藏四周密林中的敵人也已經都開始從密林裏出來了,那些手持明軍製式的刀,身穿明軍的兵服的男人沒有任何遮掩,像一匹匹饑餓的野狼一樣向前衝來,沒有任何的掩蓋身份,那麼就表明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車隊的侍衛也不簡單,鷹衛這二個字足以代表,加上還有不少是二皇子從莫國收服的凶惡之徒,剛剛的那場箭雨下的早已激起來了他們的凶性,有人手持的短弩,安好好手上的短箭頭,不停的搬動,急速的短箭破空聲不斷,有人的早已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刀劍,怒吼一聲,衝上去了。
在這羚山路的入口處,一時之間,刀劍不斷碰撞的聲音響起,在怒吼哼氣時中兩邊的人都有不少倒下,刀劍捅入身體之中,刀劍割破脖子,箭弩射穿心胸,血液不斷的找到宣泄的口子,不斷的從這些男人的身體噴灑而出,那早已枯黃的樹葉不知是不是沾染上血液的原因,好像煥發了生機,不過樹葉的顏色變成血紅色了。
這次戰鬥從一開始就進入了最殘酷的階段,卻沒有一個人倒退自己的腳步,沒有任何一個人轉身逃跑離去,這個時候比拚的不是誰的功夫更加,殺人的手段更高明,現在拚的是誰更加的不怕死,拚的是誰先退一步。
那些保護二皇子殿下的朝廷的鷹衛的箭法極其高明,聰明不顯慌亂,不過一會時間便將來犯之敵的氣勢更壓製了下來,在這裏不斷的有人倒下,那些莫國的凶惡之徒叫囂著要反撲上去,不過在鷹衛的製止下,逐步的控製四周的土地,在莫國的凶惡之徒的勇猛加上有著鷹衛的冷靜和謹慎,並沒有盲目的擴大戰場。
不管從什麼方麵看,這些莫國的凶惡之徒在鷹衛的指揮下的戰鬥是非常正確,至少陳越是這樣覺得的,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在她身旁的那個侍衛的臉色變的越來越的不好看,臉上的表情變的很是嚴肅,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