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是一起唱過k的朋友。
扶蘇考慮了短短的一瞬,“如果希德嘉擋路,殺死她也在所難免。”
完這句,她看向窗外,低矮的樓群和來往的車輛一直延伸到閃閃發光的城市深處。
投在她臉上的是玻璃折射後的陽光。
這,這還是我認識的信奉仁義的扶蘇公主嗎?文承退了半步。
不,相反,或許是遇到橋鬆叔叔後發生了翻地覆的變化,如此決絕才能當上冠位英靈。
“哈帝呢?”
“哈帝我了解的很,”橋鬆,“他有他的信條,沒有道義的支撐不會對我們動手。”
所以要殺林綺便要一擊必殺才是。
“怎麼了文承,”扶蘇凝神注視文承的表情變化,“怕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想可不可以改為外交戰略?”
扶蘇思忖片刻問,“聯合袁家攻打林家?”
“不,反過來。”文承的語氣帶了很多服力,“如果林家滅亡,靈脈我們搶不過人多勢眾的袁家,但是袁家滅亡了,我們倒可以與林家一戰。”
扶蘇很快點頭,“文承,我不反對,但你好好考慮一下,袁晉把妹妹嫁給林家也是別有所圖,恐怕也是個野心勃勃的家夥,一旦和袁家開戰,他們可不會顧忌什麼。”
“而且文承,你不擔心袁家和林家共同討伐我們嗎?”扶蘇接著問。
袁家姐和林遠有婚約,因此林家、袁家都有對真之組宣戰的口實,但唯獨真之組對這兩家沒有任何開戰理由。
陷入思考的文承皺起眉頭,避開扶蘇的目光看向空,盡管氣爽朗很多,但文承的眼中卻烏雲密布。
我的方案是聯合林家攻打袁家,我們的活動地區在城西,而袁家在城北,林家在城東北,拿下袁家後,靈脈自不必,那裏的大量人才可以招攬過來。
扶蘇的方案是消滅林家,殺掉林綺後,哈帝將陷入留守還是做獨立會長的兩難,趁機解除林家的威脅,而袁家必然趁勢攻取林家靈脈,我們再在背後……
那麼這便是我和扶蘇的默契了,她的問題也不過是在試探我的想法。
“不擔心,”文承,“真如領太遠,而青龍塢離袁家最近。”
扶蘇收斂了一絲微笑後又冷下臉,“但是林綺必須死。”
“因為對柳真的執念最深嗎?”
“以我對林綺的理解,柳真或許不忍,但林綺一定會下手。”扶蘇答。
言之有理,雖然我對林綺不了解,但從那一日的遠遠一瞥便能察覺深藏不漏的殺意,林綺或許是所有人裏麵變數最大的。
看來一定要下決心了,林綺必須死。
“好,我沒意見了,”文承點頭,“柳真那裏呢?”
需要跟她嗎?
“不需要真真費心,這是我對真之組的提案。”
“橋鬆叔叔呢?”
橋鬆笑而不答。
“文承,不論別的方案,如果你能殺了林綺,那麼我可以加入真之組。”扶蘇捕捉著文承的表情變化,以平靜的口吻。
文承深吸一口氣,實話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但敵人畢竟太多了,總得有一個剿滅順序才行,而在此之前……
太陽當空,南方的雲彩罩上靈隱山的圓頂。文承凝視著那片雲放鬆呼吸。
或許是實力上的差距導致的思考方式不一致,因為扶蘇已經高高在上了,並不在意實力的繼續增長,而是想著消滅隱患。
一直在進步著的文承,也突然理解了這樣的心緒。
“在此之前,我需要請教一下道衍法師。”文承。
“文承,如果沒有道衍法師,你會怎麼想?”扶蘇繼續看著文承。
每一個問題都是嚴峻的挑戰,稍不留神就會失去她的信任。
“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文承思忖片刻。
“回答正確。”扶蘇滿意地微笑。
哎,你們夫妻倆也真是絕配了,不過相處起來的感覺卻截然相反,可見睡榻榻米這種事也隻有橋鬆叔叔勝任了。
希望扶蘇不會有進一步的要求了。
文承正欲回答,扶蘇又,
“還有,殺了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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