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見宴輕歌的笑容的時候,心裏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雅夫人也說道:“我也沒聽過,殿下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他有哦,就在昨天晚上爬我牆幽會的時候。”
啪,砰,噗!
一陣三連響後,除了從椅子上滑倒在地的陳公公以外,宴驚天手裏茶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管家也差點滑倒摔在地上。
“爬,爬牆?”
雅夫人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攝政王爬牆見女人?這怎麼可能呢!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這種場景。
雅夫人不可置信的說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種事情怎麼能胡亂編排,你不要命我們沐王府還要命呢!”
“你這個逆女,這麼多年還是死性不改!我現在就殺了你去跟攝政王謝罪!”
宴驚天站起來被雅夫人抱住,兩個人一個衝一個攔,半天也沒上前半米。
宴輕歌笑道:“且別說你現在有沒有本事殺我,就算沐王爺可以,你也要想想攝政王看見我腦袋的時候,會不會也要了你的腦袋!”
陳公公也倒吸口冷氣說道:“大小姐可別拿老奴開玩笑,認真告訴老奴一聲,殿下昨天晚上真的翻牆了?”
“那當然是真的了,晚上的攝政王比白天看起來更有魅力,要不是小白在睡覺的話,我肯定邀請他進去坐坐。”
“你,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居然半夜私會男子!”
宴驚天氣地臉色煞白。
誰能想到慕容翊軒竟然會半夜爬牆!
“我要到皇帝陛下麵前告你們狀!”
“那你就快點去吧,不過我也提醒你,他們都是姓慕容的,而你是姓宴的,別以為被尊稱一聲王爺就真的跟慕容姓的含金量一樣了。
外姓就是外姓,再怎麼樣也比不上慕容姓的人。
何況我本來就是他未婚妻,晚上擔心未婚妻睡得不好翻牆來看望,最多就是行為不檢點而已,沐王爺難道還想去逼迫皇上不成?”
“我怎麼可能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宴驚天心虛地對天拱起雙手,憑空拍馬屁:“皇上仁德才不跟你計較,你不要將皇上的寬厚當成了籌碼!”
宴輕歌懶得聽他在這裏拍馬屁。
她起身抖抖衣服說道:“你在這裏拍馬屁皇上也不知道,與其在我這說的天花亂墜還不如在皇上麵前去哭訴,興許他能回絕自己的兒子,順了你的意思。”
宴驚天還不到四十而已,被她狂懟一番之後,瞬間感覺老了十歲。
陳公公也聽出來她的意思,就起身說道:“雜家聽大小姐的意思,還是要跟攝政王成婚的對嗎?”
“隻要攝政王不嫌棄,那我也沒道理嫌棄他啊。”
“既然如此的話,這門婚事還是照舊。”
“等等!”雅夫人慌忙攔住了陳公公。
他們雖然也意料到宴輕歌不會輕易放棄,可是為了求得太後鬆口,宴驚天已經哭天抹淚的演了一回。
下一次再演也不可能了。
雅夫人還是抱著一線希望說道:“輕歌,你要明白你跟別的男人鬼混,讓皇族蒙羞。即便攝政王執意要娶你,嫁過去之後會麵對什麼你知道嗎?皇族上下裏外不會有人容的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