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還活得好好的,做兒子的就把爪子伸到了各部的官員之中,還培養出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來!
當真是好!
皇帝有時都在想這個當初寫出如此錦繡文章的探花郎,是不是把自己的良心賣給了那崽子?
這個齊裏一被治罪皇帝,第二道詔書就處置了三皇子之罪。
說他與大臣私下勾連,意圖不軌,將他冠上的王珠削去了兩顆,叫他在家中閉門思過,這一下子來的實在太過突然。
三皇子什麼也沒想到,皇帝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不僅把齊裏全家流放,還把火燒到了他的身上,這一時可當真是了不得。
一時之間想要疲於應付,可是皇帝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時間,不過是削去兩顆王珠,並不是什麼大事一道旨意下去,立刻便有人麻利的辦了,這三皇子,還沒幹什麼呢,就被皇帝下令軟禁。
這一時雖不是一擼到底治了什麼天他的嘴,可到底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別出去了。這一次下來到就這些朝臣看清了,所以說廢太子已經離京,東宮之位空虛,可是皇帝顯然還是當年的皇帝,如今還是身健體壯的。
到底還不是某些人可以打主意的時候,否則這齊裏和三皇子便是個例。
“陛下這一招可真是半分情麵都不留,原本大家都以為太子如今不複存在,這三皇子一向在陛下麵前的臉。差事上也都辦得極好,再加上在朝中也是頗有名聲,許多的朝臣對他印象都不錯,想著太子之位應該是三皇子的吧,可是誰都不曾想到這陛下一轉眼就將這三皇子給處置了。”
攝政王府中,長公主與宴清歌麵對麵的坐著。
“陛下做什麼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他是您的親兄長,他做什麼您還猜不到啊?”
“這倒是實話。這老三,看上去倒是個八麵玲瓏的人,隻可惜他表現的太過明顯。陛下是天子,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便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不行,不過話又說回來很早的時候本宮就不喜歡他。這個人的占有欲太強,控製欲也很強,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若是把他逼急了,他怕是連弑君奪位的事也做得出來,不過。他向來也不算很蠢,怎麼會派出那麼蠢的一個蠢材來?”
長公主倒是有些奇怪,以三皇子的城府和身邊謀士的膽量,怎麼會派這麼一個蠢貨過來?去遊說其他臣公倒也罷了,找了這麼個蠢貨到攝政王府上來,他這不是吃飽了撐著自己找事嘛?
“這一點我也想不明白,三皇子向來都是個樹大招風的人,可到底身邊有謀士勸著也算是有分寸。怎麼會派出這麼個蠢貨?他與攝政王交鋒多年,彼此是什麼人心裏隻怕比咱們還清楚些。可是為什麼騎錯一招派了這麼個蠢貨來。我聽王爺說了都有點不理解。”
宴輕歌也不明白三皇子雖然鋒芒畢露,有的時候顯得太出風頭,太有野心。是那種讓人一看就可以察覺到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向來行事也是有分寸的,若論城府不會比任何人差,可就是這麼一個對皇位誌在必得的人,就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他怎麼會派出這麼個蠢蛋跑到攝政王府上來,反而落了把柄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