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榮祿給金河女王送了消息,她就一直在等金刀回來。下午的騎射比賽,金刀沒有出席,生生的消失了整整一個下午。
金刀去哪兒了呢?不就是追褚子瑜去了嗎!她追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追到他。將黑了,才氣呼呼的回帳。
她一回帳就見金河女王正在帳中等她,本以為有什麼要事,結果卻是來給她婚事的,而且要嫁對象還是褚子瑜。她不由得肝火上升,焦躁起來。
“姐,你怎麼能讓我嫁那個黃毛子呢?我不嫁,要嫁,你去嫁好了。”對於同褚子瑜的這件婚事,金刀滿腹的不滿同牢**********你聽我……”金河女王一直圍在金刀的身旁團團轉。
“姐你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會嫁給他,不嫁!不嫁!不嫁!就是不嫁!”過於激動的金刀噴了金河女王一臉的口水。
金河女王用絲帕擦了擦臉,忽然掩麵而泣。金刀聽見她的哭聲,不由疑惑的問道:“姐你哭什麼?”
“這是皇上聖旨賜婚,你要是不嫁,那狄戎恐怕就沒了。”金河女王看著她,淚眼婆娑。
“皇上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呢?我找他理去。”金刀性子直,抬腳就要去找東方政。
這樁婚事原本就是金河女王提出的,她隻是見金刀死活不允,才想起用聖旨賜婚來向她施壓。這會兒金刀要是真去著了東方政,事情肯定就砸了,所以她忙厲聲喝止,“金刀!”
金河女王極少發怒,金刀自然就被她唬住了。金河女王眉頭蹙的跟山包似得,又對她道:“我們狄戎一直依附於皇朝生存,若是因你的婚事觸怒了皇上,皇朝不再給於我們庇護。你看周圍如狼似虎的部落,哪個都能將我們吞掉。”
金刀擰著眉跺著腳,回道:“今在擂台上的褚子瑜,姐姐你也看見了,這麼個又嘴賤又下流的混子,我怎麼能跟他一起生活呢?”。
“妹妹!你再想想,你是親王,等你們成親之後,他就要聽你的,你可以把他當奴隸一樣使喚。金河女王挑了挑柳眉,嘴角露出一抹笑。
聽了她的話,金刀轉念一想,“自己打他,罵他,他都不能還口,今在擂台上的仇不就報了嗎!還能一輩子都將他踩在腳下,豈不暢快!”
“這倒是個好辦法,我同意了。姐姐去跟皇上一下,我要早點嫁給他。”金刀的心情豁然開朗,真巴不得這一早點到來。
金河女王總算舒了口氣,虧得金刀鬆了口,要不然這事可沒法收場。
對於這樁婚事,褚子瑜也是絕對不讚成的。褚誌信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將利害關係跟他講明了,他才勉強同意,不過他的同意隻是表麵上的同意。
他很聰明知道審時度勢,而且馬上就有了對策:皇上賜婚,要是逃婚,褚家是抗旨,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要是娶了再逃就不存在抗旨一了,而且這麼做一定能氣死金刀這個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