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萱王妃,想到等自己回到皇都之後一定要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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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路上,我跟東方勳一句話也沒櫻他也沒有跟我一句話,騎著馬一直隨在馬車的旁邊。噠噠的馬蹄聲就在耳邊響著,恍恍惚惚中想起褚子瑜和金刀,不禁啞然失笑。
到了王府之後,已經是淩晨了。東方勳著婢女送我回玉蘭苑休息,自己坐在前廳等著張安回話。
“怎麼了?本王不在的時候,王府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早已看出張安神色有異,定是有事要回報。
“人今早就派了人給王爺送信,王爺沒有收到嗎?”張安驚訝的問道。
“沒有!”東方勳道。
張安滿麵已獲得嘟囔了句,“這倒怪了。”,接著臉上神色大變,“王爺,車夫楊三泰死了!”。
東方勳一驚,心裏突然有了些不好的感覺,問道:“都處理好了嗎?”
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他都沒有問,因為孫萱假扮三泰去了上元,那麼這件事多半會牽連到孫萱的身上,所以他才沒問。
“屍首已經送回他的家裏,也給了撫恤的銀兩。”張安回道。
“既然都處理好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東方勳淡淡的道。
“本來該是沒什麼事的,可楊三泰是窒息而死,死前又被人用繩子綁在茅廁裏。他的家人見屍首上有多處勒痕,已經告到都刑司去了。”張安回道。
“什麼?”東方勳騰地一下站起來了。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就聽張安接著道:“都刑司問案時,府中有人指認是萱王妃做的。碰巧她又不在府中,都在傳她殺人越貨,畏罪潛逃了。都刑司已經發了海捕文書,萱王妃已經成了通緝要犯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她做的。她與三泰無冤無仇,絕不會要了他的命。”東方勳在屋子裏來回的踱著步。
自從出事之後,張安就仔細想過,三泰被人綁在茅廁裏,那前日駕著馬車走的就是另有其人。現在一見東方勳和孫萱一同返回王府,再仔細回想那日的車夫,身形跟孫萱差不多,加上她曾向自己打聽過關於秋狩的事,心裏也就明白個差不多。
“人打聽了都刑司的驗屍結果,三泰在死前曾被人用迷藥迷昏,會不會是王妃失手……”張安將自己的猜測聲地了出來。
東方勳聽了他的話,眉頭緊鎖,又問道:“你可曾前去遊他的家人?”,他想到若是楊家撤訴,便還能補救。
“人去了,錢隨便他們要,好話歹話都盡了,可是他的家人什麼都不肯撤訴,還都刑司要是不還楊家一個公道,就要去告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