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買罪受啊!這個周末過得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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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香昏死過去之時,張安正好帶著府醫杜先生進了門。杜先生摸了摸她的脈門,隻是傷心過度並無大礙,喝些安神湯好好睡一覺就行了。他用銀針在染香的人中上輕輕一紮,染香就醒了過來,卻依舊啜泣不止。
張安看見耳房內的情形,隻覺得北王府裏的事越來越邪門,人也越死越多,他禁不住懷疑王府中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作祟。
東方勳讓女婢先扶染香去休息,哪知染香一步未走就突然一陣暈眩差點摔在地上,虧得被東方勳扶住了。
“王爺,雲霄沒了,染香真的是無依無靠了…”染香順勢趴在東方勳的懷裏哭得似梨花帶雨,好不辛酸!
“香兒,別傻,你還有本王呢!”看著懷中虛弱無力的染香,東方勳心頭一軟,抬手拭去她兩腮的清淚,然後就將染香橫抱起來,眼裏流露出的都是溫情,“你太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下。”
染香雙手攀在東方勳的頸上,抬起被水霧迷蒙聊雙眼向他點零頭,鳥依人般偎在他的懷裏,由他抱回了正房。
見這二人走了,張安對呆若木雞的女婢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煮些安神湯給姑娘送過去。”
女婢顯然對現在的情況有些迷茫了,染香剛來的時候,下人們都以為她是東方勳的新納的侍妾,因此都喊她香夫人;可從她來之後,東方勳一次都未留宿過留香園,慢慢的又傳出東方勳要認她做義妹的消息,所以從張安開始就都改口稱她姑娘。可從現在這樣一幅郎情妾意的場景來看(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的),這染香以後究竟是要做夫人還是姐呢?
張安完之後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兒,這園子裏的人怎麼會這麼少呢?隨即就問道:“這園子裏其他人呢?趕緊叫過來伺候著啊!”
女婢眨了眨眼回道:“張總管您不記得了嗎?姑娘把其他人都遣走了,就留了奴婢一個人。”
張安一拍腦門,“這兩王府裏事太多,都把這事都給忘了。怎麼用的好好的卻都遣了呢?是你們沒伺候好姑娘嗎?”
女婢又回道:“哪有的事,奴婢們伺候姑娘都是盡心盡力,全心全意的。隻是前幾日姑娘,她自己一個人用不著這麼多人伺候,執意要將其他姐妹遣走,姐幾個不想走也沒辦法不是?唉!現在想想要是姐妹們都在,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估計雲霄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就沒了,冥冥中自有注定啊!”
張安聽到這裏,就覺得心裏一陣煩躁,向女婢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趕緊去煮安神湯吧!”
“是!”女婢應著,碎步緊走出了門。
張安跟女婢話的這點功夫,杜先生已經將雲霄的屍體翻看了一遍。張安打發走了女婢,就問他,“怎麼樣?是縊死的嗎?”
“從她頸間傷痕來看,卻是縊死的無誤。”杜先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