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馬上就看向了了我,“孫萱,張仲文的下場你也看見了,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還是招了吧!”
我淡然的笑了笑,“臣妾的所作所為無愧於地良心,太皇太後想對臣妾用刑就用吧!臣妾要是扛不住,招認了,也隻能怪自己意誌不堅定,卻並不能證明臣妾真的做了傷害理的事。”
“你以為你這樣,哀家就不能對你用刑了嗎?哀家還是那句話,你該明白自己是什麼處境。別依仗著自己那點聰明,妄想能夠逃得過去。”江氏並沒有發火,而是陰毒的一笑。
我舒了口氣,回道,“假的真不了,不該逃的也逃不過去,臣妾可從沒想逃避。”
江氏一邊嘴角斜了斜,對趙建銘一聲令下,“趙卿,用刑!”
趙建銘接到江氏指令,向對差役呼喝,“來人,上夾棍!”,有差役應著,拿著夾棍就到了我的跟前。
其中兩個差役將夾棍夾上我的手指,另外兩個將我的鞋襪脫去,將夾棍夾在腳趾上。那烏黑的木頭冰涼冰涼的,上麵不知沾過多少饒血肉,跟肌膚的雪白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人都十指連心,這得有多疼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可為了就張仲文的命,我必須扛住。
“孫萱!哀家再問你一遍,你是招還是不招?你此時招了,還能免去皮肉之苦!”江氏的聲音又在頭頂上響起。
“臣妾無罪可招!”我想不出來該什麼,就了跟張仲文一樣的話。
江氏向趙建銘使了個眼色,趙建銘又擲了一支令簽,“用刑!”
差役拉起了繩索,棍子越夾越緊,一點點的嵌入骨肉。骨肉就要被擠碎了一般的劇痛,就傳遍了我的全身。
疼!真是太疼了!我沒有辦法向張仲文那樣忍住不叫出聲,為了不讓自己屈服,嘴唇都咬破了。可這樣的疼久了,喊得累了,我忽然覺得自己麻木了,就衝著江氏瘋癲的笑了。
江氏本來得意的臉越來越難看,福順娘聲娘氣的指著差役們道,“你們都沒吃飯嗎?是在給人撓癢癢嗎?倒是再用點力啊!”
差役們臉上的汗撲頗往下流,咬著牙用盡了全力。我的身體仿佛被一道閃電擊,接著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鄭
看著倒地不起的我,福順一臉鄙視的了句,“吆!她可真是嬌氣!”
江氏一言不發,臉色依舊不好。她沒想到平日裏養尊處優的孫萱真能扛得住。她更不知道這身子雖然還是孫萱的,裏麵的魂卻是我的。而我生就是硬骨頭,倔骨頭,意誌堅定的很。
“太皇太後,這審訊犯人不可過於心急。微臣想,您也累了,不如先回宮休息片刻。過後再審也不遲。”趙建銘起身向江氏作了個揖。
福順跟著也順茬勸道,“太皇太後,趙大饒極是。況且這午膳時間也要到了,不如就先回宮吧。”
“那好吧!”江氏站起身來,福順忙給她披上青色福壽紋的披風,口中高喊:“太皇太後起駕!”所有人都跪著恭送江氏離開。
她走後,趙建銘命差役將昏死的我,流珠,黃老四都收進了牢房。他自己匆匆去見了東方政,將江氏審訊的情況一一作了彙報。
東方政什麼都沒有,就讓趙建銘走了。這件事他可以知道,但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