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宅子裏入夜就有鬼影重重,還有女人前來討命的驚悚叫聲。都是那女人自己下霖獄不甘心,非要情郎去陪她不可。
凡是沒有親見的東西,我是不相信的。要有鬼,也是人心裏有鬼的成分更多一些。我跟吳源打聽霖址,下午就帶著酸棗去考察了一番。其實它跟第一莊離的很近,就是隔了一條河而已,半溜達著就過去了。
孟州城的府衙就在城中心,附近全是達官顯貴的宅子。吳源所的鬼宅就在中心區外圍的東南角上,大概是因為鬼怪的傳聞,附近住戶極少,也沒有餐飲娛樂場所,可以是格外的僻靜,這一點深合我意。
宅子雖然已經破敗不堪,關鍵是足夠的大,這也是讓我心動不已的原因。就算是買回來不修整,光地皮也能賣老大一筆錢了。
我問酸棗怕不怕鬼,敢住鬼宅嗎?
酸棗忽閃著晶亮的眼睛問我,鬼是什麼?我在山裏見過狼,見過虎,卻從來沒見過鬼。鬼比狼比虎都厲害嗎?
這個,我回答不出來。因為我所知道所有關於鬼的事都是別人**出來的,自己是一次經曆都沒有的。我問她,“要是比虎比狼都厲害的東西,你怕嗎?”
酸棗很大氣的,“有什麼好怕的,讓無來殺了它不就行了嗎!”,然後她又模仿著無冷峻的神情,用手比劃了一下,“一劍就解決了。”
我驚訝,這不見了才幾的功夫呀!這閨女就中了無毒了。
雖然認識上有誤差,但酸棗卻出晾理。有問題解決問題,怕是無益的。不管怎麼樣,酸棗這關就算是通過了。
俗話心動不如行動,回去之後,我馬上就找到吳源讓他幫我聯係賣家。他是第一莊的總管,在孟州肯定有人脈,找他最起碼不用擔心被騙。
吳源一臉的詫異,“你怎麼看上那宅子了?那宅裏可是有鬼的啊!前麵幾家住戶可都鬧的家宅不寧搬出來了,死的人可不在少數呢!”
他這樣也難怪,古人對鬼神之是最為信奉的,甚至都能作為統治者約束子民的一種手段。
我笑,“我這人生命硬,鬼宅什麼的最合適我了。”
然後他一臉不解之色應著回頭給我消息,讓我耐心等著。我再三感謝了他。
晚上到臨江樓吃飯的時候,無跟酸棗早早就離開去河邊玩兒了。他們一走,高處不勝寒的樓上就剩下嚴偉,伺候嚴偉的吳源,還有我,馬上顯得格外冷清和空蕩。嚴偉問我,“聽你要買鬼宅?”
我看了眼一旁麵不改色得吳源,心裏沒有絲毫的驚訝。他是嚴偉的人,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一定早就彙報了,不才有些奇怪呢!
我回嚴偉,“是的,請問嚴公子有什麼要賜教的嗎?”
他很冷淡的了句,“沒什麼!”
我也沒在意,反正他的性格本來就屬高冷,鬼宅這個話題也就這樣過去了。
雖然是大魚大肉的,但臨江樓的菜味道著實一般。這麼貴的地方做的扇貝裏麵居然滿是沙子,差點咯掉了我的大牙,吃得真是索然無味。忍不住就吐槽了幾句,抨擊了臨江樓的廚子一番。
臨江樓的確是盛名之下難副其實!估計他的貴隻是體現在了位置上了,它緊挨著河邊,放眼望去,被各式燈籠裝點的畫舫,遊船穿梭不斷。男男女女笑語盈盈,歌聲,曲聲,不時地傳入耳中,孟州城紙醉金迷的生活可見一斑。
在我對臨江樓暴殄物表達不滿的時候,嚴偉除了臉上有絲詫異之外,再無表示。後來我覺得自己的話可能有些過,讓他有些難堪,幹脆就閉嘴不了,坐在窗邊看風景。
一陣涼風吹過來,簷上掛著的紅燈籠擺了起來,我打了個冷戰,忽然覺得還不如在家跟酸棗兩個人炒個家常菜吃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