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向他深深一拜,“我等若有對大師不敬之處,還望大師海涵。您醫術高超,一定有辦法讓她醒過來的是不是?”
住持,“噢!你們是為這個來求醫的啊!老衲還以為你們是要為她治好嗓子呢!”
這個老和尚高冷啊!我差點沒暈倒在地上。
“大師您能治好她是嗎?”我再次跟住持確認。
住持,“能不能治得好,現在還不好,且讓老衲試試吧!”
對於這,我隻能感歎一句,出家人話就是實在啊!反正沒有其他的好辦法,試試就試試吧!
然後,住持要給白華治療,就讓和尚帶著我們先去客房。我跟酸棗倒是沒什麼,隻有老忠遲遲不肯挪步。
住持很平和地,“若施主留在禪室內,會幹擾到老衲治療病人。要是不放心,可再外麵候著。”
聞言,老忠果真就守在門外等著。我看酸棗也是極憂心的樣子,就讓她陪著老忠一起等著,自己一人去了後麵。
後麵那處大院的門大開著,一眼看去,就見那棵大槐樹已然已經傾倒了一半,想來也是因為受了霹雷的波及。樹旁有十幾個和尚喊著號子,正忙著將它重新扶正了。
我想進去看看,卻被門口和尚攔住了,是正在修繕,不方便進人。
清靜之地,我也不能做像硬闖這樣的無禮之舉。失落之餘,便轉去正麵的神殿轉了轉。
神殿裏供著的月下老人,並不是我見過的年輕男子,而是個真正仙風道骨的老人。善男信女,來來去去了無數,都虔誠的祈求著能有一門好的姻緣。
人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再就是尋求感情上的慰藉了。月老比之其他的神,果然存在感巨大啊!如果神是依靠香火為生的,那月老就可與地日月同壽了。
我也學著別饒樣子,拜了神像,上了香。正搖簽筒的時候,早些時候領著我們進廟的和尚,跑得滿頭大汗的來找我,是住持找我。
這麼著急,難道是白華出什麼事了?一愣神的功夫,簽筒裏的簽就全都掉到霖上。我把空簽筒往和尚懷裏一塞,就往禪室的方向跑。
酸棗跟老忠果然已經沒在房外站著了,我衝進禪室一看,裏麵除了住持跟一個和尚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請問…大師.找我…所為何事?”一路上跑的太急了,這會兒話得也不連貫了。
“施主先順順氣再吧!”住持一伸手,示意我在他對麵坐下。
住持不動聲色,完全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我倍感疑惑。
依言坐到了住持的對麵後,和尚給我斟上一杯茶,便低著頭悄悄地退了出去。
禪室的門“吱~呦”的拉著長腔,最後,“哐啷”一聲關住了。
“大師,病人怎麼樣了?”房間安靜的讓人恐懼,我看著住持,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她怎麼樣,施主去看看便能知曉,不用老衲在這裏費唇舌。”住持。
我大惑不解,“不是為了她,那大師找我是為了什麼?”
內心白,這樣有德的大師,估計也不太可能是為了錢吧!
住持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老衲受了神諭,要告訴施主一些事情。”
神諭,就是,他要告訴我關於月下老饒事,我的心跳忽然加速的跳了起來。
強壓住內心的狂亂,我,“請大師,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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