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不僅不想要關於這段婚姻的紀念品,甚至希望這段婚姻從未存在過。
那時候墨楒白也很氣惱,他願意買昂貴的珠寶送給她,是因為愛,他的愛被她視而不見,還被她隨手丟在梳妝台上。他將那些昂貴的珠寶首飾一股腦兒裝進一個牛皮紙袋裏,丟進保險櫃裏算完事,他和那些珠寶一樣,都是被她丟掉的,他既不想睹物思人,也不想讓那些珠寶時刻提醒他
:她不要你了。
那些價珠寶這輩子都沒被這麼簡單粗暴地對待過,就那樣呆在暗無日的地方,都好幾個月了。
所以就算墨楒白的臥室仿佛被洗劫過一般的大變樣了,他也完全不擔心周可馨能在臥室裏撿到什麼好東西,真正貴價的東西早就被鎖起來了。
周可馨見他兩眼發直地看著那條項鏈,生怕他不給,忙:“我很喜歡山茶花啊,白白覺得我戴著好看嗎?”
墨楒白聽見“山茶花”幾個字,記憶瞬間回歸了,項鏈是霍聰送的賠罪禮!
因為他不高興別的男人送禮物給安陵香,雖然她還挺喜歡那條項鏈的,卻是考慮到他的心情,一次都沒有戴過。
墨楒白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沒印象自己買過這條項鏈,直接把它判定為安陵香自己買的路邊攤。
他的表情瞬間輕鬆了起來,霍聰送的東西,他根本就無所謂誰戴。
於是點頭道:“好看,你留著吧。”
周可馨高忻差點蹦起來,嘟著嘴,俏皮地:“我就知道白白對我最好了。”不過是一條項鏈而已,周可馨也不是買不起,但是她知道,會出現在這個臥室裏的女性裝飾品,那一定是安陵香的,既然墨楒白願意送給她,明在他的心裏,她還是比
安陵香重要得多。墨楒白今晚上所付出的所有溫柔和包容都是有條件的,吃過晚餐以後,他便一臉嚴肅地:“公司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那5%的股權的動向一直不明朗,而我離婚的
消息已經不脛而走,現在整個董事會都知道那一部分股權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最近頻頻對我施壓,要求我負起責任。”
徐佳美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和周可馨麵麵相覷,都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墨楒白當然知道他離婚的消息是誰大肆散播出去的,那恨不得直接買下報紙頭條昭告世饒氣勢和迫不及待,隻能是在這件事裏獲益的人幹的,誰是犯人簡直一目了然。
這麼簡單的邏輯,那兩個女人都以為他會想不到?真不知道該她倆蠢透了,還是該他的智商被徹底地低估了!
墨楒白故意提起這茬,就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能發生得名正言順。他沉著一張臉,明顯十分煩惱地:“我是董事會投票選出來的董事長,但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們已經提出如果我不能擺平那5%的股份,公司今年的財報顯示的利潤
增幅同比增長不如去年的話,我就沒有連任的可能性。
爸爸辛苦打拚出來的事業,不能斷送在我的手上啊。”以前公司還的時候,徐佳美還聽得懂墨少君跟大家合夥賺錢,賺了錢年底怎麼分紅的事情。可是自從公司上市以後,一切管理製度和利潤的分配她就聽得似懂非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