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她的態度,似乎是喜歡那名青年的,喜歡卻化作怨鬼壓身,糾纏不休,看來這又是一樁令人歎惋的悲慘愛情故事啊。
青年已經走遠,傅晚瑜方收回目光,她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糍粑,唔……再不吃就涼掉了,想到這裏,她哼哧哼哧地就幹起了糍粑,邊進了飯店大門。
回到二樓,越澤微微眯眼盯著傅晚瑜,問:“你方才在看誰?”
其實這句話還有下文,即怎麼看了那麼久。他知道自家姑娘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雖然剛剛那人長得的確不錯,但有他好看?她竟然能看那麼長時間,甚至都忘了手裏的吃的了。
傅晚瑜知道男人是吃醋了,她將手裏的糍粑遞給他,討好笑道:“我看的不是他。”
越澤低頭咬了一口糍粑,對少女願意主動把吃的分享給他十分受用,陰鬱的心情好受了些。
“那你在看誰?”他問。
傅晚瑜答:“那個男子身上趴著個女鬼。”
越澤恍然,過了這麼久平靜的日子,他都差點忘了她禦靈師的身份,她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這他是知道的。所以得知她看的不是男人而是男人身上的女鬼,越澤的心情徹底陰轉晴,愉快得不得了。
他的眉頭挑起:“是惡鬼嗎?”
傅晚瑜點頭:“應該是。”
“惡鬼大多怨氣極深,雖然你身負禦靈術,但也不要輕易去招惹。”
傅晚瑜知道男人是在擔心自己,她乖乖地點頭。
晚些時候,兩人又在街上逛了會兒才回了客棧,準備歇息一晚後明日動身。
次日傅晚瑜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越澤的身影,她洗漱後下樓去尋他,最後在客棧後院的馬廄找到了他。
清晨的陽光灑下,落在凡塵光景下的一人一馬身上,他正在給馬喂草料,一隻手拿著一把青草喂馬,另一隻手撐在馬背上,他低著眸,神情淡淡,冷峻的容顏在陽光的照耀下,籠罩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暉,淩厲的五官無端柔和了許多。
傅晚瑜覺得今日的陽光真舒服啊,眼前的人也好養眼啊。
她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盯著男人喂馬,直到男人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他抬起眼簾,目光在觸及到淺笑著望著他的女子身上時,霎時寒冰化春水,他眼中染上了溫柔的笑意:“醒了?”
“恩。”傅晚瑜點頭。
“我讓小二給你備了早飯,你吃了嗎?”
傅晚瑜又點頭,她走到越澤身邊,拍拍高大的馬兒,偏頭看他:“他有名字嗎?”
越澤微微蹙眉想了下:“隨意挑的一匹,應當是有的,但我並不知。”
說著他看向傅晚瑜,“要不你重新取一個?”
傅晚瑜恩恩地點頭,她支起下巴想了想:“它跑得挺快的,不如叫……二狗子?”
“……”
越澤竭力作出欣賞讚同的表情,他點頭道:“恩,二……狗子,極好。”
傅晚瑜見狀,實在沒忍住,哈哈地大笑出聲:“我逗你的,這麼英俊的馬,我怎麼可能給它取個這麼low的名字啊,越澤啊,也多虧你能昧著良心誇這名字極好的。”
在傅晚瑜無情的嘲笑聲中,越澤難得地一窘。
笑夠了之後,傅晚瑜正經起來:“你說,叫它追風,如何?”
越澤道:“很好,這次是真心的。”
傅晚瑜聽了,忍俊不禁,嘴角彎起,正經的男人貌似在她的影響下,變得偶爾也不正經了,還會皮一下。
自此,馬的名字就定為了追風。兩人到櫃台結賬後,牽著追風離開了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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