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信不信都在於你。”
傅西博又:“薑波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父親,他又豈會拿自己的尊嚴開玩笑。”
霍婉沒有接傅西博的話,甚至是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一旁的薑波:“薑先生,我不知道別人許諾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出這樣的話。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之前和喬琳接觸過,我看的出她是愛你和孩子的,也愛你們這個家。一個願意為了你洗盡鉛華的女人你應該好好珍惜,而不是昧心地出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語,讓薑波有些接不下去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難對付。
可是一想到那一筆尾款,他還是:“霍姐,我知道你誤會了,誤會了是傅先生花錢讓我這樣的。其實事實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們都被喬琳和慕逸臣給騙了。這些年我都是在幫慕逸臣養孩子,我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
他聲淚俱下地:“這個孩子一直都是跟著我母親生活的,要是她知道了她含辛茹苦帶大的孩子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不知道她老人家會怎麼樣?”
“嗚嗚……嗚嗚……”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這樣無所顧忌地大哭了起來。
這樣的男人,霍婉是打心眼裏瞧不上。
當初喬琳又是怎麼看上的他?
難道她真的是為了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爸爸?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旦閃過,霍婉的心著實嚇了一跳。
現在就覺得後脊梁都在冒冷風,好冷,冷徹骨。
她臉上細微的變化傅西博盡收眼底。
他不動聲色地踢了踢薑波的腳。
薑波會意繼續:“我知道喬琳偷偷去過B市,她主要是去見你。她拿著他們之前偽造的鑒定報告書給你看,就是要讓你打消顧慮,要不你怎麼會嫁給慕逸臣。我老早就想告訴你了,隻是礙於他們的威脅,我哪裏敢開口。”
“你口中的威脅指的誰?”霍婉沉聲問道。
“最先是雷豹的手下找了過來,雷豹在Y市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我們誰敢招惹他。後來就是靳昊軒安排的人接了喬琳,我隻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婆過去找你們。”
薑波的聲音漸漸地了下來,“至於那份偽造的鑒定報告書也是慕逸臣安排人交到喬琳手上的,他要求喬琳按照他的話,要不然就不放過我們一家。”
聽了這麼些,霍婉的腦袋已有些亂了。
逸臣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出於對逸臣的信任,還有此刻麵前的這兩個饒一唱一和,讓她不得不強裝鎮定地:“聽了薑先生的這麼多話,我也明白了你的意思。現在我總可以走了吧。至於你們二位,如果想繼續坐下去,請自便。”
完霍婉起身,這次沒有半分的猶豫,就這樣抬腳離開了。
就在薑波欲要開口的時候,傅西博示意他閉嘴。
薑波哪裏敢話,隻看著霍婉走遠了才聲:“傅總,恐怕霍姐是不相信我的話。”
“那倒未必。”傅西博嘴角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以我對婉的了解,她越是在意越會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