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博剛才可是認真地盯著霍婉的步伐。
她出去時已經不複來時的自如了。
腳下看上去有些慌,更似要急著逃離這個地方。
他知道霍婉的心裏早就起了變化,她隻不過強迫自己不信罷了。
這樣的效果就是他想要的,這一切剛剛好。
薑波哪裏能理解傅西博的用意,不覺問:“傅總,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做什麼?”傅西博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了一下桌麵,他淺笑道:“接下來就該是讓你老婆登場了。”
“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去辦。”完薑波也離開了。
傅西博的身子微微向前,他端起了桌上已經冷聊咖啡,還是抿了一口。
目光卻是始終盯著門外的那輛歐陸。
他此刻在想,婉的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
任何一個女人聽到和自己老公相關的這些事情都不可能不介意。
更何況是霍婉這樣出生的驕傲公主。
他知道現在她的心裏一定是猶如吞下了一隻蒼蠅一樣的惡心。
甚至傅西博還在想,此刻的霍婉是不是坐在車裏流眼淚。
一想到她流淚的樣子,他又會心疼不已。
好在這一口冷卻的咖啡及時咽了下去,因為他正需要用這個讓自己的心更狠一些。
握緊了杯子的手指因為用力過猛,已經開始泛白。
傅西博默默在心裏念叨:為撩到你,我必須要狠下心。
……
從酒店裏的咖啡廳出來,霍婉的確著急離開。
她想逃離有傅西博的地方。
明明就知道他是刻意針對逸臣,可是霍婉還是會不自覺地多想。
就算是他們的是一場戲,可是薑波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他為了錢就可以把老婆孩子都拋之腦後。
想想薑波剛才的表情,還有他口中提到了那一些細枝末節。
如果是做戲,那麼他也是太專業了。
還有,他居然知道是表哥安排人帶走的喬琳。
一想到這些,霍婉啟動車子時的手指都顫抖的厲害。
她是在害怕,害怕薑波口中的都是事實。
可是她又在心裏默默地了一遍又一遍:我一定要相信逸臣。
帶著這樣的信念,她還是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如離弦的箭一樣駛離了酒店。
這一路上她都沒有減速的意思,就怕是一減速她就會分散注意力。
霍婉就想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開車上,這樣自己就不會亂想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遊樂場的門口。
停下後,她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拉開了包包的拉鏈取出了化妝包。
因為剛才無意間她從後視鏡裏看到了一個臉色發白的自己。
這一照也是把她嚇了一跳。
就這樣的狀態進去了,逸臣不光是會擔心,還會追根問底。
到時候她該怎麼?
一想到這些霍婉先是在臉上撲了撲粉,在臉頰上抹上了一點點胭脂,又在唇上塗上鐮粉的唇膏。
直到看到了鏡子裏那個滿意的自己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
其實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她還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要相信逸臣,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