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聽見陸澤答應了自己,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主動權讓陸澤抓住,可不是她沈甜的作風,“不,不是你幫我,而是我們互相幫助。”
“話怎麼說?我現在已經無欲無求了,你能幫我做什麼?”陸澤好笑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沈甜。
沈甜輕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你能騙得了別人,你就能騙得了我嗎,我們兩個人可是同一類的,隻是你自己從未發覺罷了。”
陸澤聽見沈甜的話,幾乎已經能夠猜到她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他向前弓身,將自己的胳膊放在膝蓋處,將煙攆滅之後,重新又點了一支。
沈甜看見他並不反駁自己的樣子,又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們是不一樣的,那就是我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而你卻不能。”
“想想當初你和時綿在一起的日子,我相信那段日子應該是你最開心的時光吧!”
陸澤聽見沈甜的話,那向上帝的煙頭停頓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重新吸了一口,低下了頭並未反駁,也沒回應。
“不敢承認嗎?”沈甜說著站起身來,走到茶幾的麵前,來回的走著,看著麵前的陸澤邊走邊說,“你的原生家庭我太了解不過了。”
“雖然你是你們陸家輩分最小的那一個,應該受到更多人的寵愛,可是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爺爺不愛,父親不疼,母親又是那個模樣。”
“我希望你的嘴巴放幹淨點,我母親怎麼了?”陸澤聽見沈甜竟然說自家母親不好。
雖說他也知道自家母親確實為人處世的方式有些不對,但也不容許別人當著自己的麵胡說。
沈甜看見他真的生氣了,才雙手舉起一副投降的狀態,“好,當我沒說句話,還不成嗎?”
陸澤聽見她個樣子說了,倒也沒在做什麼,猛地將自己手上的打火機扔在茶幾之上,又繼續抽著煙。
沈甜看見他樣子,微微有些犯怵。
畢竟陸家的男人向來都是一個模樣,愛鑽牛角尖,萬一真將人惹毛了,還不知道怎麼對付自己呢。
“不管怎麼樣,我相信在你的心裏都非常的壓抑,非常渴望有一個溫暖讓人舒服的環境,而個環境,時綿能夠給你,也是你為什麼當初窮追不舍,將她追到手的部分原因。”
“當然,大部分原因還是為了她手上的股份。”
陸澤聽見沈甜一字一句的說著不斷地捅著他的心口,沈甜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
這些天他不斷地往時珊珊那裏跑,一個人關在屋裏,想了許多。
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做的,隻不過就是想讓時綿多看自己一眼。
曾經的種種現在想想還真是後悔無比柔弱,自己早些看清的話,或許根本就不會走到今天一步。
一切不過就是自己的咎由自取。
“像你這種人極具缺乏安全感。”
“時綿雖說在時家並不受寵,但她仍然是時家大小姐,再怎麼樣也是按著大家閨秀來養的。”
“自然單純可愛,對於你想要的東西並不能夠滿足你,你覺得這樣很好,但是又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夠安全,總是患得患失。”
“你覺得她之所以不能滿足你,就是因為她不夠愛你,但是你又不想正麵的去問時綿,怕時綿告訴你的答案,是你自己根本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