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沈甜說的津津有味,突然聽到有人歇斯底裏的吼她,把她嚇了一跳,看向那座上的人,隻見他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沈甜隻覺得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的開始亂跳,她看著麵前的陸澤,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一臉防備的說道,“是你讓我說的,現在又不讓我說了,難不成是我說錯了?”
陸澤聽見沈甜的話,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沈甜看到他的樣子,被嚇了一跳,向後倒退了幾步,正好抓住後麵的電視牆。
“你,你想幹什麼?”
陸澤看見沈甜樣害怕自己,終於破了臉上的怒火,笑了起來,隻是眼睛中的情緒並未驅散,仍然惡狠狠地看著麵前的沈甜。
“怎麼?我不過說了一句你就害怕成個樣子,對你說的都對,可又能怎麼樣呢?”陸澤又像被抽了氣一般猛地跌坐回了沙發上。
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詢問沈甜,沈甜被嚇壞了,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又看見陸澤副狀態,應該沒什麼事,現在出去了也沒人能幫自己。
沈甜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不過就站在了原地,離著陸澤遠些,省得一會兒萬一發瘋了,她好歹可以跑的出去。
也不再說話,隻是直直的瞪著他。
良久之後,陸澤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是啊,我為什麼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呢?明明我愛的那個人就是時綿,我就是想讓她全心全意的愛我。”
“可為什麼到頭來求了現在的個局麵。”
沈甜聽見陸澤的話,輕蹙著眉頭輕聲地問道,“那時珊珊呢?你敢說你對她從未動過心嗎?那你又為什麼要和她有了孩子?”
陸澤聽到沈甜的話,猛地抬頭看了沈甜一眼。
沈沈甜嚇的又向後退了半步,隻覺得自己話問得有些多餘,早知道遍不說了。
不過陸澤並沒有在意她的舉動,似乎隻不過就是想單純的看她一眼,“動過心嗎?大概是動過的吧,珊珊和時綿很像。”
“並不是長的有多像,而是我第一次見到珊珊的時候,我總覺得她的身上有時綿的影子,那時候的珊珊還非常的單純,就像我剛認識時綿時候的樣子。”
“我喜歡那個樣子,很明媚,可是相處久了的時綿,我漸漸的發現她骨子裏讓人疏遠的氣息,讓我感覺到窒息,患得患失的感覺,讓我很累。”
“我隻覺得在珊珊的那裏,我能夠得到片刻的寧靜安穩,她也能給我我想要的安全感,漸漸的我竟然沉溺在那種情緒之中,可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了她,拋棄時綿。”
“對,我承認我接近時綿的目的就是為了時家的產業,她手上的股份,可是我的心什麼時候淪陷的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陸澤笑著說道。
沈甜蹙著眉頭,聽見他前不搭語,後不著調的話,大概也算是聽明白了,也更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她慢慢站起身向著陸澤靠近。
“既然你那麼愛時綿,那你為什麼不把她追回來?反正現在阻隔在你們中間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消失了,時珊珊孩子都已經沒有了,你應該把屬於你的都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