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關心答案是什麼。
因為我隻在乎席湛。
“薑忱,我以後絕不會再幫他。”
“嗯,隨時總心意便是。”他道。
“薑忱,你還是想待在我身邊嗎?”
薑忱震住,“時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想做我的人就安心做我的人,在不背叛和觸碰我原則的情況下我同意你和他聯係,但除此之外你絕不能和他暗度陳倉。”
薑忱瞬間明白我的意思,他堅定道:“我明白時總的意思了,你放心,無論是我還是尹助理,我們兩個都不會背叛現在的老板。”
我驚訝的挑眉,“為何?”
他道:“墨總並不需要我們。”
墨元漣並不需要薑忱和尹助理……
薑忱是我的助理,席家的許多資料他都了如指掌,尹助理是席湛的助理,席湛的大小事他都知情,倘若墨元漣擁有薑忱和尹助理再加上他埋下的其他棋子他很容易奪回自己以前的東西再次回到世界之巔風光無限。
但薑忱說他並不需要。
這個不需要的意思是?
墨元漣壓根沒有這份野心對嗎?
墨元漣曾經給我透露過他現在隻想守在梧城,席湛他們對他的攻擊無非是在逼他。
逼他離開或者逼他反抗。
“所以小姐,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我曾經告訴過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不再想墨元漣和席湛他們的這些糟心事,隻是問:“薑忱,我該如何跟他道歉?”
“時總,這事我幫不了你。”
“嘿,你這是火上澆油!”
薑忱嘿嘿一笑,“這得時總自己解決。”
“算了算了,我很煩。”
我現在特別的煩。
我沒有第一時間回梧城,因為談溫那邊給我消息說席湛沒有回梧城而是回了席家。
談溫口中的席家是席家老宅。
我現在自然不能跑到席湛的跟前去觸黴頭,而是在老宅附近的古鎮上找了家客棧。
這兩天的奔波讓我快要死掉,我在客棧裏睡了一天一夜才補充點體力,醒來之後我吃了抗癌藥和早餐之後才決定去見席湛。
在車上我身體有些難受,心裏特別反感坐車,可能是奔波太多突然有點惡心了。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我忙讓司機停下,我下車吐了個昏天黑地緩了好久才繼續上車。
我還未抵達席家老宅時談溫突然給我發了消息,他說席湛十分鍾前離開回了桐城。
看到這消息我下車又吐了個昏天黑地。
我吐完虛弱的坐在席家老宅的台階上緩了好久眼前發黑道:“我不想再坐車了。”
我現在看到車就覺得害怕。
在路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我難受。
薑忱忙道:“我這就讓人安排專機。”
我現在實在怕坐車或者趕路了。
我發誓,我隻要回到梧城就安定下來,再也不去任何地方,再也不亂蹦躂了!!
我真的真的怕了。
不僅是怕,是打心裏麵的恐懼。
薑忱安排了專機,我抵達桐城後立即趕往席湛在市中心的公寓,那時已是深夜。
我站在門口敲門沒人搭理。
我知道他在裏麵,但他壓根不歡迎我。
我身體疲倦的蹲在門口,直到第二天早晨,最後我實在熬不下去下樓讓薑忱隨我到醫院,到醫院後醫生說我高燒,鬱結太深。
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