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的錯。
我有什麼好鬱結的。
白天我躺在病床上輸液,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得罪了席湛的事,睡到了晚上才清醒。
醒來之後我讓談溫查席湛的行蹤。
談溫給我發了個地址。
是桐城最大的公主會所。
席湛他是跑去找公主了嗎?
不不不,他不會這樣的!
我頓時覺得自己燒糊塗了。
我恐懼的問薑忱,“過去坐車要多久?”
現在提到車都是怕的。
“時總,二十分鍾。”
“走路呢?”我問。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那就陪我走走路。”
我起身在病房裏換了一套衣服,剛換好就接到了易冷的電話,“聽說你在桐城?”
我在桐城的事隻有我的人知道。
所以易冷從哪兒聽說的?!
我無語問:“你調查的好不好。”
她笑說:“我剛到桐城。”
我詫異問:“你到桐城做什麼?”
任
“我最近不是追星嗎?過兩天桐城有庭子禦的演唱會,這不我提前過來踩點做應援。”
我歎道:“你都為那男人花了那麼多錢了,你還要砸進去多少?不怕易徵察覺?”
“這是我私房錢,短期引不起他們的注意力,再說我好不容易追次星不能讓我過癮?”
“隨你,反正花的都是你的錢。”
我隨著薑忱出了病房提醒她道:“你是易家家主,追個星很容易,可別玩弄人小孩。”
“切,我又不是玩弄人感情的紈絝。”
“得嘞,我有事先掛了。”我道。
“嗯,我明天再來找你。”
易冷現在為了擺脫易徵是急需要男朋友的,很明顯追星是借口,她把目標放在了庭子禦的身上,所以不惜砸下重金引起注意。
畢竟直播這麼一大筆資金打賞,庭子禦肯定會好奇背後的推手,遲早會查到易冷。
小孩子才玩這種遊戲。
但小孩子的樂趣是我無法體驗的。
我有時候也是羨慕她這個年齡的。
話說我二十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哦,義無反顧的嫁給了顧霆琛。
我那時候和易冷又差的了多少?
我掛斷電話將手機遞給了薑忱,他幫我收在我的挎包裏,然後我們一起沿著路燈往會所走去,走了不到五十分鍾就到門口了。
我這五十分鍾走的身體虛脫,期間薑忱不斷讓我坐車,但我現在看到車真的想吐。
桐城是座很繁華的城市,適合年輕人打拚,所以這裏的朝氣很足,比梧城更適合人發展和居住,而且夜生活也是足夠漫長的。
席湛到的這個會所很宏大。
而且管製甚嚴,我和薑忱壓根進不去,還得亮明自己的身份,守門的見到我的身份之後忙彎腰道歉迎著我和薑忱往裏麵走。
剛走了幾步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人跑過來恭敬道:“時小姐,請問你來這裏……”
我問他,“瞧見席湛了嗎?”
我和席湛結婚的消息沒多少人知道。
但他是我未婚夫的事眾所皆知。
經理一看我一副捉奸的模樣他不敢泄露席湛的去處,忙回答道:“我……我沒瞧見。”
我皺眉問:“他沒在這裏?”
“沒、沒在。”
我凜色問:“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