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讓我照顧你吧。”
“謝謝你,母親。”
越椿又喊了我母親。
他明白來而不往非禮也。
就像當初他問了我的名字,所以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他當時說來而不往非禮也。
“嗯,早點休息。”
我想起什麼似的又說:“在時家別墅你見到的那兩個雙胞胎小孩是我的親生兒女,以後就是你的弟弟妹妹,期待你們和睦相處。”
“嗯,我聽姥姥介紹過。”
我知道,我想親自給他介紹下。
“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越椿又躺下了睡覺,我在快睡著的時候收到了席湛的語音消息,我怕吵到越椿就轉到了文字,席湛為我解著疑惑道:“我認識越椿是因為我認識他的母親,她母親當年被拋棄的事在蓉城鬧得沸沸揚揚,當時我在蓉城有生意來往,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我讓我幫她的忙替她報仇,她還承諾道給我她的家族,但當時我實在瞧不上眼,而且沒有心思管這件事就作罷,不過元宥當時給我看過蓉城的娛樂頭條,我了解到她還有個兒子叫越椿,後麵我還聽元宥說過他們母子到了法國躲避,這些事我具體的不太知情,隻是元宥在一側八卦別人的時候我多少聽了點信息。”
曾經的席湛可不是個管閑事的人。
不過真的哪兒都有元宥。
他大概是我認識的最為八卦之人。
我回了席湛消息,“嗯,到家了嗎?”
“剛到,晚安。”他道。
席湛疲倦的時候就寡言少語。
我怕打擾到他沒再回他消息。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越椿早就醒了,他把被子都疊成了塊,這個孩子真是太拘謹了。
我坐起身子問他,“餓了嗎?”
“還好,還沒有餓。”
“等我,我待會帶你回別墅。”
我起身拿著衣服想進洗手間,越椿趕緊起身道:“你在房間裏換,我在外麵等你。”
越椿禮貌的離開了病房。
望著他的背影我心裏歎息。
明明年底就十二歲了。
可是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模樣。
他的營養在三年前就沒有跟上,平時隻是圖飽而已,而且應該還經常性的餓肚子。
我有些憐惜道:“得養養。”
我進洗手間洗漱,出來後換了身清新綠的衣裙,把到腰的長發紮了一個雙層馬尾。
我出病房有些驚訝,“你們在聊什麼?”
越椿竟然在和墨元漣聊天。
墨元漣身上傷勢還很嚴重,此刻坐在輪椅上的,他的身後跟著特護,他聽見我的問題淡淡的笑說:“我見他一直守在你病房門前的便多嘴問了一句他和你的關係,我記得你昨天說過你會去接一個孩子,我猜就是他。”
“嗯,他叫越椿。”
墨元漣評價道:“是個通透的孩子。”
墨元漣看人一向很準。
我想起他是心理醫生的事便對越椿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喊他元漣……”
我苦惱的看向男人,“哥哥還是叔叔?”
“元漣叔叔罷。”
“越椿,這是元漣叔叔,他是很厲害的心理醫生,以後你有什麼疑惑的事可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