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點點頭,墨元漣用欣賞的目光看了眼他,問道:“你願意存我的手機號碼嗎?以後不懂的事都可以問我,我是全能型選手,你想學什麼我能教你,這是我對你的特許。”
我驚訝,沒想到墨元漣如此熱衷。
我隱隱約約猜到一絲不對勁。
因為墨元漣是心理醫生,他肯定察覺到越椿的精神狀態有問題才如此熱衷的幫他。
越椿存了他的手機號,我讓越椿到樓下等我,等他離開之後我問他,“為何幫他?”
“我剛同他聊了幾句,他有憂鬱症的前兆,估計是之前的生活太過絕望,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對他會上心的,盡量的開導他。”
墨元漣對越椿上心都是為了我。
因為我是越椿的收養者。
我感激的說道:“墨元漣,謝謝你。”
“不必如此客氣,我回病房了。”
等墨元漣進了病房我才下樓,越椿在樓下等著我的,我過去拉著他的手心回了時家別墅,我爸媽正等著我們開飯,吃完飯之後我聯係了譚央,原本想讓她帶越椿出去玩,但她已經離開了梧城,此刻剛降落到芬蘭。
短期之內是見不到譚央了。
我又聯係了鬱落落。
可鬱落落去了A市。
最後就隻剩下商微。
可商微還有傷勢在身。
最後的最後隻有元宥了!
我給元宥打電話說了越椿的事,他聽著很耳熟,“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蓉城越家的兒子。”
“對!我就說怎麼這麼耳熟。”
“現在我領養了他,手續過幾天就辦,不過他剛到梧城,我想找個人帶他出去玩。”
“玩這個事交給我就對了。”
我叮囑道:“三哥,他現在並不是越家的人,他隻是我領養的孩子,切勿亂說話!”
“我清楚,我又不傻。”
元宥開車過來接了越椿離開,在離開之前我問他慕裏怎麼樣,元宥無所謂的口氣說道:“別理他,總覺得天下人都該順著他一樣!煩人,讓他抱著LG的屍體好好過吧!”
元宥這是吃醋的意味?!
我不敢再多問,元宥瘋了一樣的帶著越椿離開,我心裏突然有些後悔想將孩子找回來,但現在打電話給開車的他似乎更危險。
我回到別墅看見商微守門口的。
我問他,“你幹嘛呢?”
“你和元宥相處的狀態比跟我在一起自然,笙兒,你心底其實從沒拿我當自己人。”
我對商微的感情怎麼說呢?
我們之間沒有太大的感情。
無非就是母親給我的責任。
主要是他之前做的事讓我覺得太變態。
他收集我腎髒的時候我心裏滿是恐懼和惡心,而且還恨他,所以如何能輕易的消除對他的偏見?
至少我現在做不到。
我歎息問:“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承認。
因為他的脾氣說爆就爆。
“我和三哥認識多年,平時習慣了嘻嘻哈哈的模樣,我們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啊。”
商微搖搖腦袋,“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