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方凱說:"有是有,但你還是不要加,那姑娘是個爆脾氣,不像你這麼溫柔,她見了我都是惡語相向,拳打腳踢的,要是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她一定連你一道罵了。"

陶歡笑著哦了一聲,便沒再提這茬了。

既然冷方凱不要他們管,他們也就不管了,江鬱廷隻是提醒他:"別捅出簍子,低調點。"

雖然就算捅出了簍子,他們也解決得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冷方凱說:"明白,一個女人。我還搞不定了。"

說著,又想到了之前他們打的那個''兄弟賭約'',冷方凱瞟了一眼陶歡,沒當著整個飯桌說出來,等人走了,他私下給江鬱廷發信息。

江鬱廷開車載陶歡回家,一路上都沒有看手機,回到了家已經很晚了,接近十一點,明天陶歡還要上班,江鬱廷讓她洗洗就睡了,雖然很想晚上在浴缸裏來一回,但他知道,真來了,那就不是一回了,非得折騰到半宿不可。

雖然不做了,但也還是抱著人在床上親了很久,這才放她去睡。

等陶歡睡著了,江鬱廷這才去拿手機看。

信息不少,他一個一個的掃過,有用的沒用的都掃一遍,再看冷方凱的。

冷方凱發的是語音,江鬱廷點開聽:"從認識淘淘到結婚,你用了三年的時間,我說江大鍋,你這追媳婦的能力不行,你當時說你能一百天搞定淘淘,不然就認輸,現在是不是認輸了?"

江鬱廷笑,陶歡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屋內有光,剛哄她睡的時候也確實關了床頭燈,這會兒已被江鬱廷打開了。

昏黃棉軟的燈光靜靜地鋪照在床頭,照在江鬱廷英俊深邃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十分性感迷人。

他在床頭靠著,陶歡睡在他旁邊,聽了冷方凱這話,他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妻子,伸手朝她的臉上刮了一下,然後又刮一下。

聽她咕噥了,他就笑著俯身衝她的唇輕啄了一下,這才又輕拍著她的肩膀,有一搭沒一搭的。

另一隻手按住語音鍵,給冷方凱發信息:"我認輸就認輸。隻要老婆在我身邊躺著就行了,你贏了你也還沒老婆呀。"

一句話,簡直戳心。

這是認輸嗎?

簡直以敗者藐視他這個勝者。

冷方凱正要回話呢,江鬱廷又來一句:"我不是不能贏,我是心疼我家淘淘,誰跟你一樣的,不知道憐香惜玉,就知道用強,人孫妙妙現在挺恨你吧?"

又是一句戳心的話,紮的冷方凱一顆心四處漏風。

冷方凱不想跟江鬱廷說話了,丫的賊會打擊人。

冷方凱從表情符號裏挑出一隻大錘子發給江鬱廷。然後就不理他了。

江鬱廷看著那個錘子,想著那叫孫妙妙的姑娘大概也極想給冷方凱寄這麼一個錘子。

江鬱廷將手機一甩,熄燈睡覺。

第二天江鬱廷起的早,做早餐,吃完他收拾,收拾好就送陶歡去上班,路上陶歡說:"以後下班了吃完飯,我抽個一兩個小時練車,等我敢一個人開車了,你就不用起這麼早送我了。"

江鬱廷看她一眼,笑著說:"不送你我也起這麼早。我可沒你那麼能睡,能睡到日上三竿都不醒。"

這話明顯帶了絲揶揄,陶歡也不惱,笑著說:"多睡覺會美容呀,你起得早,往後就老的快。"

你會揶揄,我也會。

江鬱廷:"……"這還沒正式結婚呢,你就在嫌我老了,不就比你大了五歲麼。

江鬱廷說:"再老我也做得動你。"

陶歡:"……"她就真的不能跟江先生瞎掰,他真的分分鍾能掰瞎你。

陶歡嘟嘟嘴,哼一聲。不理他了,把頭一拐,轉向車窗外。

江鬱廷也沒管她,笑著開了車載音樂。

到了虹旗集團,車停穩當後,陶歡就解安全帶,等她解開,江鬱廷橫過身子,俯下臉,衝著她的唇吻去。

陶歡小手緊緊揪著江鬱廷胸前的衣服,承受著他強勢的吻。

結束後江鬱廷的呼吸微喘,他低啞著聲音說:"那我中午不過來陪你了,晚上過來接你。"

陶歡也有些意亂情迷,聞言輕嗯了一聲。

江鬱廷鬆開她,拉了車門下車,再去給她開車門,等她下來了,他又摟住她的腰,按在車門上,抵著她的耳朵說:"晚上我們嚐試。"

說完,笑著把她往門口推去。

陶歡一時有些懵,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等坐在辦公椅裏了,看到麵前這張讓他逞過凶的辦公桌,她一下子就明白那話是什麼意思了,然後俏白的臉轟的爆紅。

就不明白,他怎麼一天到晚就想那事兒呢?

當真是沒工作了,閑的?

陶歡一邊開電腦,一邊跟周邊的同事打招呼,一邊想,她得慫恿慫恿江鬱廷,讓他也來上班,分了一部分精力在工作上了,就沒那麼大的需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