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僵,他看到了那些藥,肯定知道我為什麼要吃藥了。那他……知不知道傅淵今天去找過我?
蔣風把我在房間門口放了下來後,什麼也沒沒說,就離開了。
自從他答應了要做我孩子的便宜爹以後,好像就開始注重起我的個人隱私來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進入我的房間。
我有些心煩意亂的打開門走進去,撲到床上,胡亂翻滾。
好煩啊,有話直說不好嗎?非得遮著藏著的,半句半句的往外冒。這樣子我今晚哪兒睡得著啊!
很快,我眼皮開始沉重,心煩意亂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趕往了片場。
昨晚睡得早,沒看見任非實給我發的消息,還好我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看了眼手機。
任非實說,有幾個跟我有比較重要對手戲的演員臨時有點事兒,必須出國幾個月,讓我趕緊過去,爭取這幾天把這些戲份拍完。
蔣風把他之前的禦用司機給了我,讓他每天接送我。
到了片場後,就見任非實胡子拉碴,眼底青黑叉腰站在一邊,正在罵演員。
我立馬整理了下衣服,乖乖的站在一邊,等他。
任非實可能見我過來了,揮揮手,讓演員走了。見他看向我,我立馬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任導,您真是日理萬機,太辛苦了。我專門讓廚師燉的粥,一會兒忙完記得喝啊。”
說著,我雙手遞上粥。任非實點頭接過,看樣子對我的“懂事兒”還算滿意。
當然,這粥隻是我路上順手買的。
“一個省心的都沒有。”任非實把粥放下,轉過臉來的時候,臉色迅速轉變,其速度之快看的我歎為觀止。
“任導,你都收了我的禮了,有點收禮的覺悟好不好,不要罵我了。”我腆著臉笑,話裏卻有股很得意的味道。
任非實眼睛一亮:“你變了?”
任非實一說出這三個字,我臉色立馬變了。就在不久前,傅淵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不過,那根本不是話,就是羞辱而已,是往我心上不斷紮著的刀子。
任非實可能是看我臉色不好,趕緊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給人的感覺變了。以前的你,身上有股子陰沉的氣息。完全不像一個十八歲小姑娘該有的模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後退一步,目光認真的在我身上逡巡:“你變得開朗了,變皮了,雖然讓人想打你,但這才是你該有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但是我希望,你以後可以一直這樣子。”
任非實的話讓我鼻子一酸,我趕緊轉過頭去,平複了下心情。
如果他不說,我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化。應該是從徹底想通後跟蔣風攤牌那個時候開始的吧,從那會兒起,我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程歡了。
“丫頭,好好的。”任非實輕聲對我說了這句話後,轉身又坐到了攝像機前。剛坐定,又扭頭衝我吼到:
“程歡,發什麼呆?趕緊去化妝啊!今天敢NG一條削你丫的!”
……MMP,精神分裂患者,都不能讓人感動會兒。
我心裏罵著,嘴上甜甜的應了一聲,趕緊往化妝間走去。
有了任非實之前的“威脅”,加上我飾演的角色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玩世不恭,風騷又帶點賤賤的角色,所以基本都是一條過。今天的我,簡直有如奧斯卡大神附體,任非實看著我,表情越來越滿意,最後嘴巴簡直要咧到耳朵根兒了。
我有些不忍直視了,我們高冷的任導,這會兒笑的竟然如同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跟幾個重要角色的對手戲都拍完後,我正坐在小凳子上休息著呢,一雙大腳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我嘴裏咬著牛奶的吸管,由下往上看去:
普普通通的大長腿,普普通通的勁瘦腰,普普通通的倒三角上半身,古天樂一樣相貌平平的一張臉。不過這張相貌平平的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太對勁兒,普普通通的小鹿一樣的大眼裏也帶著莫名的光。
“秦霆啊,今天不是沒你的戲嗎?”我興致缺缺的朝他打了個招呼,低頭繼續刷抖音。
“是我讓他來的。”任非實揚聲說道,“趁著你今天狀態好,趕緊的,把幾場最難拍的戲份給拍下來。爭取一條過,保持好你的狀態。”
導演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什麼。隻能快速幾口幹掉牛奶,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問:“最重要的幾場戲份是哪幾場啊?”
“一場強暴戲,一場曖昧床戲,一場新婚洞房花燭夜戲。”任非實語調平淡的說道。
我伸懶腰的動作一僵,不敢置信的看向這個禽獸導演。
你特麼直接說是三場床戲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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