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伯,您別擔心錢的事兒,您就安安心心的等待手術吧,隻要能活下去,您一定能看到兒孫滿堂的那一天,文宇長得清新俊逸,品貌俱佳,成個家輕而易舉。”蘇雲封說道。
“你就誇他吧,他啊,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女朋友,沒一個長久的。”談起徐文宇,徐洲有些蒼老的麵容也難得的泛起笑容。
“爸,隻要您手術成功了,我再掙一年錢,在稍微便宜點的地段首付買個小房子後馬上就讓你見孫子!”徐文宇說道。
“可是手術……”徐洲馬上又擔心了起來。
蘇雲汐看一眼蘇雲封,忍不住開口道:“你不用擔心……”
“我剛剛問了醫生,醫生說這種病國家有政策,患者隻要安心治療,手術和住院都有補貼,真的花不了多少錢的。”蘇雲封打斷蘇雲汐說道。
蘇雲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沒有再說話。
“真的嗎?”徐洲眼睛一亮,他年紀大了,沒辦法再掙錢,隻能指望著以前存的一點兒儲蓄給徐文宇成家,那時候被人各種逼迫也沒有交出去的錢,隻是為了徐文宇,哪怕如今自己危在旦夕,他也不願意花在自己身上。
蘇雲封看著徐洲鬢白的頭發,鄭重的點點頭:“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徐洲安安穩穩的躺下去,看著天花板露出了笑容。
蘇雲封和蘇雲汐也是相視而笑。
想起之前蘇雲封給自己轉的十萬塊錢,徐文宇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會說出來,隻是感激的看了蘇雲封一眼。
蘇雲封從樓上向下走去的時候,迎麵險些與一個人撞在一起,對方正要開口大罵,在看清楚蘇雲封之後,嚇得頭也不敢回的慌忙走了。
蘇雲封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納悶起來,我長得有那麼可怕麼?
而與此時,在同一所醫院的某個vip病房裏,病床上躺著一個雙腳打了石膏吊起來的男子,旁邊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而在病房裏麵還坐著一個臉色鐵青的西裝革履的四十餘歲的男子,在男子的身後站著一個麵色冷峻的貼身保鏢。
西裝中年人看著躺在床上嘴裏直哼哼的兒子,心裏麵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指著他怒罵道:“你說說你,每天除了泡妞就是惹是生非,看你這個樣子,人家段雪柔怎麼可能看得上你?你就別出去給我丟人現眼了,我陳海東怎麼生出了你這麼一個沒有用的東西!”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楚州陳家的當家人陳海東,躺在床上的這個是在醫院外被蘇雲封給胖揍了一頓的陳江,抹眼淚的自然是陳江的母親劉淑怡。
聽了陳海東的話,劉淑怡發了瘋似的喊道:“兒子被打成這樣,你不去找打人的人算賬,還在這裏說咱們兒子,有你這麼當父親的麼?”
陳海東怒道:“這個混小子就是你給慣出來的,就活該給他一點教訓嚐嚐,而且我說過多少遍了,恒潤集團沒那麼好對付,他還整天想著算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