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的嘴裏漏風,含含糊糊的道:“爸,恒潤的事兒,已經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陳海東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他唐彥打下恒潤的一片江山是靠什麼?心機手腕和眼光連我都自愧不如,哪怕他現在退居二線,也不是你一個毛頭小子算計得了的!就算為了段家丫頭你不回自己的公司,以後也要給我老老實實的工作!”
劉淑怡不服氣的給自己兒子辯解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兒子,咱們兒子還不都是為了陳家著想,如果他能在恒潤創下一番事業,以後家裏那些家夥誰還敢看不起他?誰不知道恒潤集團是楚州醫藥界的命脈?”
“臭婆娘,少在那裏說風涼話,唐彥那個孫女也不是吃素的,能一年坐穩恒潤集團總裁的位置,手腕比我也不遑多讓!”陳海東忽地站了起來,劉淑怡不敢出聲了。
陳海東雖然生氣,不過床上躺著的畢竟是他兒子,脾氣發過之後,他回頭看了貼身保鏢一眼,說道:“打傷江兒的那個人一定要盡快找到,媽的,連我陳海東的兒子都敢打,我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話音剛落,一個保鏢就從門外衝了進來,看到陳海東回過頭瞪向他,他打了個冷戰,氣喘籲籲的道:“我……我看到那個人了……在醫院裏……把少爺打傷的那個人……”
陳海東忽地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猙獰:“他在哪裏?”
“剛剛在二樓的樓梯口碰到他,此時恐怕已經離開了。”那保鏢縮頭縮腦的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現在就去院長那裏一趟,就說是我讓你去的,讓他幫忙查一下這個人是否有什麼親戚朋友在這裏住院,查完了之後告訴我。”陳海東目光陰沉的道。
“我現在就去。”
等到這個人離開,陳江的眼中帶著刻骨的恨意,卻還隱藏著幾分深深的懼意,而旁邊的他的老媽則跳了起來,叫喊道:“陳海東,你要是不把他給大卸八塊,給孩子出這口惡氣,老娘就和你離婚!”
“給我閉嘴!”陳海東罵道,“臭婆娘,你以後要是不好好管好這個臭小子,老子這輩子的心血落在他的手裏,就全都給毀了!”
劉淑怡不服氣的道:“那這次的事情怎麼辦?既然發現那人了,怎麼不報警把他抓起來?讓他一輩子蹲大牢!”
“婦道人家,你懂個屁!”陳海東的眼中閃爍著毒辣的光芒,“報複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將他怎麼樣,而是想辦法讓他生不如死!在楚州地界敢動我陳海東的兒子,讓整個楚州市的人都看我陳家的笑話,我能簡簡單單的放過他?”
陳海東在楚州市雖然不算最頂層的人物,卻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兒子被一個不知名的愣頭青給打了,若不出這口惡氣,他還如何在楚州市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