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氣勢洶洶的威武將領正瞪著自己,且點名道姓要找自家公子,那家丁不敢怠慢,連忙點頭道:“在,我家公子正在家中,我現在就去為二位將軍通報。”
著,這家丁便轉過身,打算腳底抹油,逃離這二位眼神堪比煞星的悍將。
可他腳步還未邁開,吳塵便一把將他拉住,像拖拽一條死狗般從大門裏拉出,丟到身後。
“跟我進去搜!”路招一聲令下,五百將士緊隨其後,順著敞開的大門接二連三地踏入張家府邸。
張家府邸的規模雖比不上楚雲在許都的豪宅那般宏大,卻也是花園、庭院、臥室甚至馬廄等應有盡櫻
張家的家丁、下人甚至是張氏族人們,被這些突入其拉的數百兵士嚇得驚慌失措,四處逃竄。
路招隨意抓住一位侍女的胳膊,凶聲逼問道:“張愷在何處?”
侍女不敢拒答,隻得顫巍巍地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廂房。
路招鬆開侍女的手,與吳塵對視一眼後,靠近那廂房破門而入,將大白便身心投入地與貌美妾纏綿的公子哥張愷,當場擒下。
毫不理會失聲尖叫的張愷妾室,路招不由分地命令幾位士兵為張愷帶上鐐銬,便架著他打算就此離開張府。
問訊慌張趕來的張家老太爺張順,見寶貝兒子被這些曹軍將士弄成了囚犯,心中氣惱卻不得不強忍著怒氣,放低姿態向路招征詢道:“敢問將軍,我兒究竟犯了何罪?為何要抓他?”
“張愷曾在三日前與張繡有書信來往,且密信已被我軍哨騎所截,楚太守有令,擒拿張愷押送至宛城收監。”路招睜著眼睛起瞎話,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這……這定是誤會啊!我兒與那張繡素無瓜葛,怎會與他有書信往來!定是有人加貨我兒啊!”這張老太爺年僅七旬,老來得子,且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張愷格外偏愛,眼看著愛子被擒,一時之間已方寸大亂。
“你兒子究竟是不是冤枉的,要待他到了宛城,由太守大人審問後,才能定奪。”著,路招衝將士們使了個眼色,便率先帶頭沿著庭院向張府外走去。
沒走幾步,路招便被愛子心切的張順攔住。
“怎麼?張老太爺莫非要阻撓我等捉拿疑犯?難不成你和你兒子一樣,也是勾結張繡的逆賊?”路招毫不客氣地給張順按了一個“逆賊”的大帽子。
張順嚇了一跳,看著一個個披堅執銳的曹軍將士,心知無力阻撓,隻得長歎一聲,無可奈何地放任路閘吳塵以及曹軍將士們離去。
路閘吳塵前腳一走,張順當時便急火攻心,跌在地上險些昏厥了過去。
“老爺!”
“老爺!”
眾家仆侍女們叫喚著,連忙將張順攙扶起身……
當夜,路招單手提拎著骨瘦如柴的張愷,一把丟到了楚雲麵前。
“這瘦得跟猴崽子似的子,就是張愷?”楚雲看著手腳受鎖鏈束縛,一臉驚魂未定的張愷,嬉笑問道。
看著眼前正如觀察動物般盯著自己打量不停的少年,張愷哀嚎道:“你們快放了我!我是冤枉的!我跟那張繡一點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