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隻相信自己,不在乎外麵發生的事情。可是,設置了這個環環相扣的連環套的布局者,卻像是吃了狗屎一樣感覺難受的很。連布局者都感覺像是吃了狗屎一樣難受,觀眾自然會感覺更加的難受。
而觀眾難受,自然不會給布局者什麼好臉色。於是乎,機關算盡的布局者迎來了觀眾的反噬。
緩緩的,左哲緩緩的醒來過來。饑腸轆轆的,左哲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沒有動作,左哲隻是在感受著自己。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新的遊戲,左哲眼中的一切,似乎都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在這個無限循環又無比逼真的世界裏,左哲能夠相信的也隻有自己。
“那個自閉病人還是不肯說話嗎?”病房門外,響起了“噠噠”的腳步聲。
“教授,左哲的病情沒有絲毫的好轉,依舊不願意與外界交流,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護士憂慮的說道。
病房房門被從外麵推開,一個兩鬢斑白的中老年白大褂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俏生生的小護士。
沒有回答白大褂和小護士的問話,躺在病床上的左哲將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感受著絕對的自己,也感受著這個可能是虛幻的世界。
事到如今,左哲已經無法分辨真實與虛幻了。所以,左哲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因為對外界沒有危險,左哲的病房並沒有被人從外麵上鎖。實際上,醫生和護士們希望左哲,走出那扇對狂躁症患者牢牢鎖死的大門。
“患者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準備手術吧。”當著左哲的麵,白大褂醫生說道。白大褂想要用這種方式,觀察左哲對外界的反應。然而,左哲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教授,這種法子我們之前已經試過了。不論是什麼樣的外界刺激,都無法將其從自閉中帶出來。即便對其使用電擊,也隻是讓其身體劇烈顫抖而已。電擊過後,患者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護士很是無奈的說道。
無奈的歎息中,醫生和護士離開了病房。房門沒有鎖,隻是虛掩著。隻要左哲願意,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裏。
“這個世界是真實還是虛幻?我是否依舊存在於那個無盡循環的世界?”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出現在無限循環的世界,左哲就感覺一陣頭大。左哲不畏懼跟人正麵戰鬥。但左哲眼前的,卻是這種無法找到邊界的無限循環。無限循環的世界裏,連向何處走的方向感都沒有。
“我應該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掙脫。”左哲將注意力重新投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在福爾馬林消毒水的味道中,左哲卻發現自己很難完全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失去了力量後,自我的控製力也變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