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這怎麼可以。一定要好好的整治整治隊伍啊,造反大業不能被汙染,這種人就是要清理。
為了不冤枉好人,徐子羽嚐試著拿出了點金錢,問道:“這些可夠?”
兩人的口水都流下來了,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們這就去通報。”
說著就要伸手來拿錢,徐子羽直接就把錢收了起來。
他露出一臉正色:“張賢兄手下怎麼有你們這樣的人,起義是為了人民更好的安居,可不是為了個人的貪婪。老典,給我整治整治他們。”
典韋應了聲,一手啃著雞腿,另一隻手就把兩人打得找不著北。
“啊,疼。”
“別動手,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救命救命。”
足足打了五分鍾,徐子羽才看見有人出來,看起來還是睡眼惺忪的,看著麵前的場景,還揉揉眼睛:“怎麼了怎麼了,大晚上要不要人睡了。什麼,還在打架?天公將軍這裏別打架了,容易吵人睡覺。”
說著他就要回去繼續睡。
看這架勢,徐子羽對張角的統帥能力都絕望了。
老張啊,你手下這一群什麼人啊,沒有我的話你還想成事?做夢吧。
“程遠誌將軍!這個人是敵軍探子,不能放過啊。”
“這個人上門找茬啊,沒看到他叫人打我們?”
出來的程遠誌這回反應了過來,也不困了,道:“朝廷走狗?也敢來我們天公將軍這裏撒野?我就看你們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了。”
徐子羽看張角營地,布置的亂七八糟的,不由得怒火上頭,也不客氣,道:“我飛羽,來找張角。讓他出來見我或者我進去見他,快點!誤了大事你擔當的起嗎?”
這邊典韋也給徐子羽鎮住了,一時間忘了對兩個看門的士兵進行毆打。
某就知道,主公不是一般人。
徐子羽瞪了眼典韋:“停手幹嘛,繼續打。特麼的,造反都還沒成功就學會索賄那一套。真不知道誰教張角的。要不是我來了,不出數月,黃巾軍就要敗亡。”
看徐子羽這個樣子,程遠誌聽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問道:“發生什麼了?”看這家夥的樣子,好像和大賢良師…和天公將軍很熟悉啊。
徐子羽也不隱瞞,根據事實將事情說了。
就這事?你那麼大火氣幹嘛?
估計是這兩人得罪了你,怠慢了你吧?
程遠誌還是做了和事老:“好了好了,先放過他們吧,我去通報一聲。”頓了頓,又道:“打死了打傷了的話,在大賢良師麵上不好看啊。”
徐子羽一想也是,對典韋道:“老典,暫且停手。”說著瞪了眼兩人:“就這一次算你們運氣好,下次別再落在我手上。”
說著他長歎一口氣:“要成就大業,就得各方麵都要抓,各方麵都要硬。連最基礎的不伸手都做不到,那怎麼能成事。我到時候一定要和張角說下,搞好作風建設。”
兩人見徐子羽停手了,如蒙大赦。
而聽到他說的話後,內心冷笑。
你以為我們是個例?
你以為天公將軍會聽你的?
處置了我們這些人?天公將軍手下還有多少人?
……
沒多久,程遠誌走了出來,很是熱情:“沒想到是貴客到來,請進請進。”
說著帶著二人就來到帥帳,程遠誌道:“天公將軍獨自在裏麵。”
說完他看向典韋,露出為難的表情。
徐子羽明白了他的心思,對典韋道:“老典,在帥帳外麵吧,我和天公將軍有要事要說。”
“別擔心,有危險的話我會叫你的。”
說著他就走進帥帳,看到了久違的張角。
那麼多天不見,徐子羽感覺張角變了。
人還是那個人,相貌還是那個相貌。可是氣質完全不同了。
多了些軍人的氣質,同時也多了很多貴氣。
咦,他這個坐墊好像是很名貴的珍獸皮?
這怎麼可能?我看錯了吧。
徐子羽回過心神,道:“張賢兄,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展開了起義。不錯不錯。”
張角笑笑,道:“這是本座應該做的,畢竟漢庭腐朽,就需要被推翻和替代,而我,將是那個天命之人。”
說到這裏,他意味深長的對徐子羽道:“飛羽啊,以後也是為了本座的威望,請稱呼本座為‘天公將軍’。“
行吧行吧,畢竟是為了我的任務,這都不是事兒,徐子羽沒放在心上,道:”好吧好吧,天公將軍。也許下次看到,就要稱呼為‘皇帝陛下’了。“
“今天我來你天公將軍這裏,是給你送個大驚喜,大戰略。如果此事可成,進可攻退可守。如果你覺得行,就照我說的做,如果不行,那麼也沒事,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我去用‘隕星’滅了盧植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