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幀躺在一張歐式大床上,看著窗外被秋風刮得亂顫的枝椏,涼透的心跌入了穀底。
她莫名其妙的被綁到這個酒店,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陌生男人,而這男人此刻正朝她走來。
奸笑著,眯著眼睛,邊走邊脫著褲子。
榮幀已經料定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但還是聲嘶力竭的喊著救命,她被綁架了,甚至還有可能被強,奸。
男人不顧她的叫喊,一把扯開她的外套,她的手被綁在床頭,隻有腳能夠抵抗,但那都是無用的。
男人脫掉了外衣和褲子,榮幀星眸裏含著冷意說著:“你不要過來,你別過來!”
可男人根本不聽,一臉獰笑的撲倒她的身前,伸手觸摸她的肌膚,想要解開她裏麵衣服的扣子。
可突然間,“咣當”一聲,房間的門被踹開,隨即湧進來一群人,他們有的拿著攝像機,有著拿著話筒,甚至有的已經走到榮幀身前,朝她猛拍了兩下:“傅太太,能不能解釋下這是什麼事情?”
這是什麼事情?榮幀冷哼了一聲,難道這些事情,他們不是事先就知道了嗎?
榮幀的手還被綁著,厲聲叫他們滾開,她的衣衫不整,領口露出一片雪白,臉上還染著紅暈,那男人隻穿了內褲,床邊還放著安全套。
記者逮到機會瘋狂的拍攝,榮幀閉上眼睛斥責他們滾出去。
然而,吵鬧的環境突然間就靜謐下來,榮幀隻覺得四周的聲音都消失,才緩緩睜開雙眼,但映入眼簾的,卻是男人的盛怒。
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舉起,朝榮幀大力的揮舞過去,狠狠的打在榮幀的臉上。
白皙的肌膚霎時間出現血紅的印子,榮幀吃痛的蹙眉,抬眸冷傲的看著傅簿洲。
傅簿洲修長的手指朝外一指,那些記者便一個個走出了房間。
榮幀冷眸緊緊盯著傅簿洲:“你這是幹什麼!”
傅簿洲譏諷的看著她,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抬手又打了榮幀一巴掌,她低著頭,感受到嘴角流出的鮮血,添了一下,冷笑著。
傅簿洲看著她紅腫的臉蛋,嘴角留下的鮮血,眼底閃過狠辣,上前捏住她光滑的下巴,狠狠的將她的頭朝床頭磕著,一字一句:“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看看你在幹什麼?”
“和別的男人通.奸,還被媒體拍了個全過程,你真是給我長臉啊,傅太太!”傅簿洲又使了力氣磕了榮幀兩下。
榮幀吃痛的皺著眉頭,隻覺得腦袋暈沉的可怕。
而傅簿洲則倏然鬆開她,將方才那個準備對她不軌的男人拽過來,朝著他的下麵狠狠踹了一腳,男人捂著那裏蜷縮在地,就有人上前拖著他離開。
榮幀突然放聲大笑,冷傲的眸子看著:“傅太太?你要是不說,我都忘記自己是傅太太了,我還以為我不過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傅簿洲狹長的眼睛眯了眯,鬆開榮幀被綁著的雙手,將她強硬的拽了起來,榮幀早就沒了力氣,傅簿洲拖著她,狠狠摔倒地上。
榮幀整個人趴在地上,胸口一陣劇痛,猛地咳了一口,嘴角的血便又流不止了。
傅簿洲走到她身邊,蹲下.身,拽著她的頭發,眼神越發的凶狠:“榮幀,我們傅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你知道這會讓我損失多少錢嗎?”
榮幀抬手按住他的手臂,眼神淩厲的看向傅簿洲,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毒打,她榮幀自從嫁進了傅家,哪一天被當做傅太太對待過。
這時候卻來跟她將丟盡了傅家的臉麵。
“我榮幀嫁給你的那一天起,就沒了臉,沒了心!出.軌?嗬,出.軌又怎麼樣,你傅簿洲在外麵鶯鶯燕燕,我榮幀說過半個字,找過一個記者過去拍你嗎?”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綁走就是有預謀的,他傅簿洲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她還不知道嗎?
傅簿洲聽了她的話,手下更是好不留情,狠狠的將她的頭發拽起,見她痛的眼眶紅紅的,也沒有收手的意思。
榮幀大喊了一聲,抬手拽住傅簿洲的,然後爬起來,靠著桌腳,傅簿洲見狀嗤笑了聲,眸中沒有半點感情,冰冷的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他再次蹲下,輕輕拍了拍榮幀的臉頰,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但卻強忍著不讓自己倒下。
傅簿洲伸手拿過手下遞過來的東西,將它甩到榮幀的臉上,啪的一聲,讓榮幀覺得方才紅腫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既然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得付出代價,簽了它。”傅簿洲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帶卻透著毋庸置疑。
榮幀緩緩拿起離婚協議書,諷刺的看了眼:“就算你跟我離婚,我也不會讓榮暖嫁進傅家,也不會讓成為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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